,自我反省道,这和宫里人办事,凡事都得多留个心眼儿,亲情啥么的,那就是挂在嘴边儿糊弄人的玩意儿,这些人要是真重视亲情的话,那也就不会有那些兄弟阋墙、父子反目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尔芙又是一阵摇头,满脸担忧地提醒道:“小心其间,你去避避吧!”
“避避,没有这个必要吧?”廖神医到底不是那些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的太医,颇有些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小心无大错。
虽然你今个儿装傻充愣地糊弄过了德妃娘娘,但是你在京城的名望颇高,救治的患者不下百千,这名声早晚会传到宫里去,到时候德妃娘娘就知道自个儿是被骗了,自然而然就会明白自个儿是被骗了,肯定会派人来找你的麻烦,你还是去外地避一避吧,只当是回乡省亲了。”神武门外不是说话的地方,尔芙招呼着廖神医一块上了马车,压低声音劝道。
“回乡省亲是好,但是小人经手那些病患,有些还没有康复呢!”廖神医继续道。
“来咱们济世堂看病的那些患者都有医案留在医馆里,你要相信咱们医馆里的其他大夫都并非庸才,你尽管交给他们负责就是。”廖神医到这种时候,仍然不忘为医者的本分是好,但是皇权大过天,德妃娘娘要找廖神医的麻烦,连个借口都不需要找,尔芙不能不考虑廖神医的安全。
尔芙都这般说了,廖神医不好坚持,便点头同意了。
他和尔芙约定好归期,又回到医馆和其他大夫交接好手里的病患情况,这才回到北城的居所收拾行李,坐上尔芙命人安排好的马车一路往关外去了。
三日后,正在准备红包的白娇收到了一封来自廖神医的书信。
信是经驿道从直隶送过来的,信封口有廖神医私印的蜡封,白娇收到这封发信地址有些奇怪的信函,忙借着往府里送年礼的由头,直接来到了四爷府见尔芙。
“你瞧瞧吧!”白娇将还未开过封的书信交到尔芙手里,低声说道。
“谁的信,还值得你亲自跑一趟!”慵懒地坐在罗汉床上的尔芙伸手接过书信,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答道,但是在她看清楚蜡封上的印章后,脸上也多了些凝重,因为按照她和廖神医的约定,廖神医应该前往关外老家躲避,现在廖神医的信从直隶发过来,该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说话间,尔芙已经打开了信封上的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信封里是一张薄薄的信纸,内容不过小半张纸而已。
不过尔芙看过,心里却有无数句MMP想说,许是廖神医知道尔芙不通医理,许是廖神医知道这种事不能找其他大夫解释,纸上的内容,实在是再直白不过了,先是六七句照书直说的医理,然后是一句认识字就能看懂的直白解释——德妃娘娘这位养尊处优的宫妃,竟然不知何时得了妇科病,且是一种不大容易治愈的难缠妇科病。
“你现在应该挺心烦的吧!”白娇倒是很看得开,随手将信纸丢在一边,笑着道。
尔芙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叹气道:“嗯,亏得我还觉得廖神医这人人品很不错,没想到他竟然给我玩欲擒故纵这手,明明心里想跑都快想疯了,还能那么慢悠悠地安排好所有事,然后又借着回家乡省亲的由头,一溜烟地跑了个踪影全无,跑就跑吧,还发这么一封信来给我,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么,亏得我还送给他那么一份厚礼,果然这越是老实人就越是会坑人阿。”
说完,她就又是一声叹息,恨不得将廖神医抓回来送给德妃娘娘才解气。
白娇却并不这么看,她笑呵呵地凑到尔芙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就是想太多了,这廖神医到现在才发了密信过来,应该就是给你提个醒,免得你再傻乎乎地领着人进宫去送死,不过他这信是通过我的手转交的,又不是直接送到你府上的,你也就不必担心其他人知道此事了,你只管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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