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院子里望的眼神,也看到了站在廊下往房间里望的钮祜禄氏,登时脸上的表情就狰狞了起来,不说是咬牙切齿的,那也是连连抿嘴的不开心着,说出的话,自然也就有些带刺了,话里话外的就将她对乌拉那拉氏的不满带了出来。
好在,四爷理解尔芙和乌拉那拉氏这种小别扭,只是叹了口气就让苏培盛出去打发了站在院子里不肯走的钮祜禄氏,拉着尔芙进了内室,将挽在窗边的轻纱帷幔一撂就给尔芙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小打小闹是情趣,要是不知道进退,非要闹出个是非黑白,那就是尔芙傻了,所以进了内室,她就收敛了脸上的不高兴,嘴角微微翘起的露出了一抹浅笑,很是慵懒地斜倚在浮雕祥云如意纹的床柱边,柔声问道:“爷,这是打算还让妾身多上一条拉着您白日宣淫的罪名?”
“别胡说!”四爷随手拎过茶壶,一边替尔芙倒茶,一边低声警告道。
“妾身胡不胡说的不打紧,那其他人可都是爱胡说的。
爷,您不能以为我傻就糊弄我,旁的我不知道,那府里头那些人是怎么说我的,又是怎么说我这次领着孩子独自来到园子里这事的,这风声总不会永远不传到我耳朵里,我不是不知道您怎么就宁可每天从城外往城里赶的,还要追着我从府里搬出来,想来要不是您这么急的表明立场住过来了,怕是我在这园子里的自在日子就过到头了。
那些个顶红踩白的奴才,还不知道会怎么作践我呢!
爷,我是真不想总和您闹、和您吵的,只是我这心里头不痛快,我这股子火气不发出来,我真怕把我自己个儿别出来,我真没有嫡福晋那么深的涵养和那么大的气度,我就是个想要霸占着您的小女人。”说着话,尔芙就站起了身子,笑吟吟地来到了四爷的身边,抱着四爷的胳膊撒娇着。
软硬兼施,这绝对是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好办法。
刚刚还被尔芙闹得有些头昏脑涨的四爷,登时就感觉到了春暖花开的欢愉感觉,只是他刚抬起手作回应,尔芙就娇笑着躲开了,嘟着点了唇脂的小嘴儿,撒娇道:“爷弄得我这么不开心,我要惩罚爷,正好我这两天的身子骨有点不痛快,我又不愿意让瑶琴她们在跟前伺候着,所以就要麻烦爷您这位大忙人儿好好照顾我了。”
说完,尔芙就丢下一抹魅惑的笑容,拧着纤细的腰肢,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块洁白如雪的东西,耳尖微微泛红的害羞躲进了内室,随着尔芙一扭身进了净室,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就从净室里飘了出来。
打从司帐、司寝,也就是后来生下弘昀的李侧福晋和连产两女都为保住,更是连自己个儿的性命都丢了的宋庶福晋二人,伺候着四爷经历了固伦之事后,身边就从未少过女人的四爷,哪里还会不明白呢!
这分明是这小妮子的小日子到了,却故意卖弄风情的**他,还真是实打实的想‘折磨’他呢,只是这小妮子,还真是幼稚得可以,她就不怕自己个儿难受大劲儿,平白便宜了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四爷如是想着,嘴角的笑容,却是在一点点放大着,一直到听着净室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的动静,他才朗声唤进了瑶琴,点燃了一支味道清新淡雅的百合香,免得尔芙闻到那股子血腥味会不舒服。
有了四爷这般好的表现,就算是尔芙在小日子里的情绪不稳定,她这会儿的情绪,也得到了大大的舒缓,嘴角儿一扬就凑到了四爷的跟前,拉着四爷的大手就往自己个儿的小腹上放,同时将手从四爷的衣襟塞了进去,紧紧贴着四爷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一边占着便宜,一边似是抱怨般的嘟嘟囔囔道:“这都已经到夏天了,我这手脚却这么凉,胡太医开出来的方子都不管用了,这可怎么办呀!”
难为平日在床笫之欢的时候都害羞地面红耳赤的小妮子,做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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