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发起热来了,而且我闻着这房间里,怎么好似还有一股子酒味!!”
“婢妾瞧着小格格一直发热,嗓子都哭哑了,想着用民间土方给小格格降降温。”乌拉那拉媚儿神情呆滞的抬眸看向尔芙,哽咽着回答道。
“什么土方,梁太医之前不是说过小格格的身体无碍,只要多用些温水就好。”
乌拉那拉媚儿见尔芙提起梁太医,整个人都抓狂了,她指着门边儿戳着发愣的梁太医,咬牙切齿的骂道:“福晋,恕婢妾说话难听,那就是个害人性命的庸医,哪有人病了是不用药的,什么用些温水就没事了,这话就是小孩子都不信,瞧瞧现在小格格,这脸都烧红了,他反倒好像个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
“得,还是说说你给小格格用了什么土方子吧!”尔芙没好气地抬手打断道。
“就是用烈酒擦拭身体降温,婢妾老家都是这么给孩子降温的,只是婢妾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本来小格格的体温都已经降下来了,但是突然就又烧起来了,而且比之前的体温还要更高些,腰背位置还起了疹子,婢妾让梁太医替小格格看看,他还拿起来了,说什么婢妾在害自己的孩子,小格格本就身娇体弱,这会儿更是一只脚都已经迈进鬼门关了,便是华佗在世都没办法了!”乌拉那拉媚儿抹着眼泪,磕磕绊绊地将这件事的全过程说完,便哇的一声趴在炕桌上了。
对此,尔芙也是满脸无语,她只得再将在外面候着的梁太医叫进来询问。
梁太医亦是满脸义愤,那模样就好似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说起乌拉那拉媚儿提起的土方子,更是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如果要不是他还记得身份有别,怕是都要指着乌拉那拉媚儿的脑门臭骂了。
“小孩子身体弱,用烈酒给小孩子擦拭身体,确实能够替小孩子快速降温,但是却也能够迅速带走小孩子的体温,这样不但起不到降温的作用,反而会引起更大的问题,而且烈酒透过皮肤,进入小孩子的体内,还会让小孩子有醉酒的反应,因此就用烈酒给小格格擦拭身体降温这种办法,简直就是在要小格格的命。”梁太医深吸口气,压下满肚子的吐槽,尽量平静、且简单的解释道。
尔芙听完,微微点点头。
她也知道用烈酒擦拭身体的降温手段是一种不适合用在小孩子身上的做法,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她也不可能就揪着批评乌拉那拉媚儿的无知吧,她苦笑着瞧瞧乌拉那拉媚儿,扭头对着梁太医吩咐道:“你也别在这儿干待着,还是要想想办法,小格格出事,即便是乌拉那拉格格的无知所致,你这个太医在四爷跟前,也绝对落不到好。”
“那微臣就勉力一试吧。”梁太医也明白这点,他苦着脸答道。
“婢妾不信他。”不过乌拉那拉媚儿却好似被鬼迷心窍似的阻止上了,她几步冲到诗兰跟前,还不等诗兰反应过来,一把就将满脸通红的小格格抱到自个儿的怀里,快速地推到房间的角落里,撕心裂肺的吼道,那模样就好像尔芙和梁太医是要抢走小格格的坏人似的。
尔芙满脸无奈地扶额,叹气道:“诗兰,去前院请四爷过来,多摆上几个炭炉。”
安排好这些,她又稍显歉然地对着梁太医点点头,低声问清楚了解决办法,便让梁太医先去外面候着了,自个儿上前去抢过乌拉那拉媚儿抱着的小格格,吩咐春喜去准备温水和干布帕子,待到这些东西都摆到跟前儿,这才解开了小格格身上紧裹着的被子和小衣裳,用拧湿的温热帕子轻轻擦拭着小格格的胳膊腿儿,免得小格格身上残存着的烈酒继续侵蚀小格格的身体……
可惜她做这些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尔芙能看出梁太医不愿意再插手的原因,更明白梁太医为何会如此焦躁,因为小格格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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