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道:“玉洁,你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经商,实在是没能多多照顾家里面的事情,也当真是没有想到赵氏那恶妇会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来,还请你看在我们当初和和美美的日子,再给我这个糊涂男人一个机会吧。”
可惜他这番话骗不到尔芙,更骗不到玉洁。
不过为了让老齐安心地等着尔芙的报复手段,玉洁并没有流露出反感之色,那张还挺娇俏的小脸上是那种毫无表情的呆愣样子,一板一眼地柔柔答道:“老爷,您这是说哪里话,婢妾出身卑微,能在太太跟前伺候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嗐,好好的人就毁在赵氏的手里了。”老齐感叹着,起身将玉洁揽入怀中,轻轻拍着玉洁的后背,嘴里却是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玉洁在家里受到的种种委屈,通通都推到了赵氏头上,最后他还不忘表诚意地将他已经给赵氏写下休书的事,告诉了玉洁知道。
“太太温柔恬静,又为老爷诞育子嗣有功,您如此绝情,怕是难掩相邻之口吧,您实在不该为婢妾做出如此不通情理的事情来,婢妾从不曾奢望过大妇之位。”玉洁继续维持着那副呆滞样,仿佛鹦鹉学舌般一板一眼、一字一顿地呢喃道。
“你不必为赵氏说好话了,为夫已然是下定决心,如此恶妇,若是继续留在我们齐家,迟早带坏我齐家的家风,而且当初我向侧福晋求娶你的时候,也曾拍着胸脯保证过,许你嫡妻之位,虽然那时是我贪恋和你之间的那份情谊,故意欺瞒侧福晋,可是我也是真心想要和你做一对生同衾、死同穴的伉俪夫妻,委屈你如此多年,现在终于是做到了。”老齐仿佛看不到玉洁如同痴儿般的状态似的抓住玉洁的手,深情满满地许诺道。
“这要是编写成话本子,绝对能大卖。”尔芙坐在内室里,听得是连连摇头,满眼鄙夷地低喃道,“不行了,不行了……
我真是听不下去了,赶快找个由头将这个老齐打发出去吧。
你说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简直是给天下男子汉丢脸,亏他还好意思说什么许诺,我真想一脚就踹在他那张恶心死人不要命的脸上。”说完,她就催促着诗兰给外面打配合的诗情传信号去了。
少时片刻,负责在外面打配合的诗情就找了个借口过来了。
“既然是福晋有事吩咐,那小的就先回去吧。”老齐扶着玉洁站起身来,满眼温情地替玉洁扶正了头上发饰,温声说道。
他可不能表现得太急切,玉洁这个人左右已经是浑浑噩噩的了,即便是在府里多住些日子也无妨,反倒是他要是表现得太过急切了,兴许会让雍王府的贵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负责打配合的诗情见状,倒是好似颇为感动地感慨道:“齐大哥和玉洁姐姐的感情真好,亏得福晋没有阻止玉洁姐姐嫁给你,不然玉洁姐姐就错过齐大哥这么好的丈夫了,当初咱们福晋还怕齐大哥会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郎呢!”说完,她便上前扶住了玉洁,小心翼翼地扶着走路要扶腰做孕妇状的玉洁,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突然回过头来,对着老齐笑着说道:“齐大哥,你稍微在厢房这边等等,咱们福晋让后厨给你一桌上好的席面,说是要你也尝尝咱们四爷府的手艺,这会儿小厨房那边正忙着装食盒呢,一会儿我就给你送过来。”说完,她又是甜甜一笑,扶着玉洁往上房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按照尔芙的意思,将尔芙和诗兰躲在内室里偷听的事情告诉了玉洁,免得玉洁过后从旁人那里听到,心里头生出不自在来。
“主子为我操心了。”玉洁轻声感叹道。
“其实要我说句不怕冒犯主子的话,主子就是太操心了。”诗情小心扶着玉洁回到后罩房里坐下,替她取出了衣裳里头塞着的棉枕头,笑着低喃道,“玉洁姐姐如此聪明,定然能处理好齐家和赵氏这点小事,反倒是咱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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