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道,只能说赵氏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按照胡太医的诊断,玉洁的孩子是被硬生生用外力打落的,实打实地打下去的,而不是用药,或者是因为其他外因所致,而且过后没有好好调理身体,直到现在,玉洁的孩子还留在她的体内,随着每月的月事一点点的流出,致使她的下身经常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恶臭,根本不存在再次有孕的可能性了,这样的诊断结果,于女子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死亡通知书,难怪胡太医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
尔芙很是心痛地放下手里的纸,迈步进了内室,坐在了玉洁的床边,伸手握住玉洁紧攥着被子的手,温声道:“别怕,有我在,咱们府里新添了一位太医,最擅长妇科一道,必定能调理好你的身体。”
玉洁闻言,含泪笑着,摇了摇头道:“主子,您就别安慰奴婢了,奴婢心里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相信不会有人比奴婢更了解自个儿的身体是如何情况了,只不过是不甘心地试试罢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失望的,不过就是不能生子,左右奴婢也不打算再离开主子身边,这样也挺好的。”
“便是你想走,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我身边就缺你这么一个熟悉我性子的老人儿照顾,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大宫女好了,要是你不喜欢做大宫女,那就做我正院的管事嬷嬷,左右你就安心留在我的身边。”尔芙瞧着玉洁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也没有再提什么替她安排婚事的事情,笑吟吟地应下了玉洁的请求,柔声安抚道,说完,她又让人去桂嬷嬷那里要了两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过来,专门照顾玉洁的吃喝拉撒等琐事,她也是怕玉洁看上去冷静,心里却已经生出死志,安排两个小丫头贴身照顾,陪着玉洁说说话,也免得玉洁有空胡思乱想了。
“主子,奴婢到底是奴婢,实在不需要人伺候,您若是心疼奴婢的话,那就早些给奴婢安排些差事吧,也免得奴婢这样游手好闲地在房间里躺着无趣。”玉洁是尔芙身边的老人儿,她哪里会不明白尔芙如此安排的想法,她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尔芙的安排,哽咽着建议道。
尔芙明白玉洁迫切需要实现自个儿人生价值的想法,却也是实在做不出让一个病人在自个儿跟前伺候的事情来,她笑着拍了拍玉洁的胳膊,柔声安慰着:“想要来我跟前伺候,那你就好好养着身体,起码要把身上的淤青都养好吧,不然你这样满身伤痕地在我跟前伺候,旁人还以为是我这个做主子地虐待你呢!”
说完,她就推了推玉洁,将腿儿也收到了床上,命诗兰将自个儿房里的水晶棋子取过来,一副好像好不容易找到个玩伴的样子,拉着玉洁开始了新一轮的五子棋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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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四爷府后巷的小院里,重新回到堂屋坐定的老齐和赵氏二人,相视无言很久,赵氏终于绷不住地打开了话匣子,急急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新福晋真是那贱婢的原来主子,该不会是那贱婢故意让人来骗你的吧!”
“你觉得她会傻到让人来告诉我这么一个荒诞不经、且随便问问其他人就能戳破的谎言么?”老齐怒极反笑地随口反驳道。
他现在已经连应付赵氏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和玉洁在京里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地听玉洁说起过她主子的性格如何,也曾经亲眼见过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所以想来这次赵氏以次充好的过错,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了,但是他却有些担心玉洁会趁机告状,也许他将赵氏休掉的话,还能挽回玉洁的真心吧。
老齐在心里如此想着,狠冽的眼神就落在了赵氏的脸上。
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赵氏如何不明白老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怕玉洁昔日的痛苦就落在自己的头上,更怕她所生养的子女遭受到可怕的事情,她捏着帕子,心慌意乱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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