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不过现如今,他发现了他带头违反家规弄出来的乱子。
知错能改,绝对是四爷的最大优点。
他这么一说,毓秀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修改更定过的家规,顺顺当当地送到众人跟前了,她矜持地上前一步,重新接过四爷递回来的家规册子,一字一顿的正色道:孟子云,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既然府里有府里的规矩,那奴婢承蒙主子爷抬爱,手握四爷府中馈大权,便定然要按照规矩办事,不然这些家规册子不就成了一纸空文。
按照先福晋定下的府矩,嫡福晋份例参照宫中妃位娘娘做比,侧福晋参照宫中嫔位娘娘做比,格格份例则参照贵人小主份例做比,侍妾无定数,全在院中主子赏赐。
依小乌拉那拉氏格格为例,年例银100两,各类布料合计约四十匹,珠钗玉镯等贵重首饰,每月四支,珠花十二朵,此次奴婢命宫人送到格格手中镶碎红宝石攒宝金簪一支,银鎏金手镯一对,金葫芦耳坠子一对,嵌宝戒指一枚,刚刚在格格的份例内。
虽说送到各院格格手中的珠钗环佩样式不同,但价格相同。
这些都在记档册子上,有据可查的。”
“小乌拉那拉氏,你可曾听得真切明白?”四爷平声道,眼神却并不是那么柔和,如刀子似的落在了忐忑不安的小乌拉那拉氏身上。
“婢妾明白。”小乌拉那拉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按照府里头规矩,无理取闹,该是个什么罪过?”四爷不去看满眼求饶的小乌拉那拉氏,只瞧着毓秀问道。
“禁足半月,罚月银三月,抄经十卷。”
“那就按照规矩办吧。”四爷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抬眸环视着在场女眷,声音低沉的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各家培养出来的聪明人,爷也不愿意当着阖府的婢仆的面就落你们的脸面,但是你们也该明白个进退,府规就摆在那里,爷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你们乐得丢脸,爷还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们胡闹。
毓秀姑姑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儿,最是讲规矩的。
虽说你们于她是主子,却也该有个人约束你们的言行,爷今个儿当着你们的面,将话说得明白些,爷已经将这后院里的琐事都交给她负责,你们的吃穿用度都得按照规矩办,若是再有谁为了个珠花环佩的事情闹到爷跟前,别怪爷心狠,直接打发人给你们家里头送信,将这些个不知道深浅的人送回本家去。”说完,四爷又对着毓秀颔首一礼,领着苏培盛回前院书房了。
从本心而言,四爷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些女人都送回本家去。
难怪尔芙总是念念叨叨的说,这家里头的女人多了就是麻烦,以前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朝堂大事上,乌拉那拉氏又是个有主意的,大棒加甜枣的,愣是将阖府女眷都约束得安分守己,现在没了乌拉那拉氏这尊大佛镇着,这后院里头,还真是半点都不安宁,也不知道尔芙那丫头回来能不能制住这些个爱掐尖的女人们。
四爷这真是多虑了。
乌拉那拉氏能制衡后院这么多女人,并非是她多么本事,全在于四爷的心里有一定之规,他就算是再宠溺尔芙,却也明白告诉尔芙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不容许尔芙冒犯乌拉那拉氏嫡福晋的权威,有了四爷站在乌拉那拉氏身后,其他妾室也就自然安分守己了,这不论是什么时候,嫡福晋能否保住尊荣,全在于身旁男人是否给她那份脸面罢了。
现在四爷旗帜鲜明地站在了毓秀身后,后院自然会平静下来。
至于说底下当差的宫婢仆从是否会另寻主子,那就全在于毓秀的手段了,毕竟不论是谁看,毓秀都不能永远打理府中中馈,赐婚的旨意都已经下了,那么钮祜禄氏贵女入主四爷府,还不是很快的事情。
这些人没想到,这赐婚圣旨是下了,贵女入主,却还需要些日子,毕竟尔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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