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算了。
他知道尔芙经商不假,却从没有出面去亲自经营,也不过就如同其他府里的命妇一般,打发了陪房在外经营,挣些体己钱罢了,所以和康熙老爷子略微解释下就算了,也没想将这事告诉尔芙,给尔芙添堵,却不想这背后的伤势,还是让他的好意露了馅。
“你就不会在被动家法之前就解释,白白挨了一顿藤条,再说,你被打成这个样子,怎么就不知道在太医院上些药再回来呢,就算是你不能在外面上药,怕被人发现丢脸,那回到府里,你还摆什么王爷的架子,还穿着那么厚的袍服,也不怕蹭破了刚结痂的嫩皮!”子不言父过,在这个孝道至上的朝代,尔芙一个做晚辈的,自然不能说四爷亲爹不是,何况对方还是万人之上的一代明君康熙老爷子,只能将满肚子的牢骚都压在了心底,反而埋怨起四爷来,毕竟亲眼看到四爷血肉模糊的后背,她还是心疼得不行不行的。
四爷对此也是无奈极了。
他能说他迷迷糊糊地被魏珠请到了养心殿里,连问安的话都没说就被康熙老爷子命人拖下去打了么,好似更丢人些,还不如就让尔芙这么误会好了。
打定主意后,四爷苦笑着摇了摇头,如同保证似的沉声道:“爷以后一定不会再吃这种哑巴亏了,这次也是老八做得太隐蔽,爷一时没有防备,这才中了招。”
“您就别吹牛了。
俗语说得好,猛虎怕群狼,您就这么孤军奋战,就算是您怕被人误会您拉帮结派,可是看看人家八爷多聪明,拉拢几个兄弟在一旁给帮腔,就算是比在康熙老爷子心目中的分量,那好几个亲生儿子绑在一起,再不得老爷子看重,也比你一个儿子的重呀。”
尔芙可没四爷那么想得开,别看她对真正的史书研究不多,但是挨不住那些年,清宫戏是各电视台的爱宠,就算是其中的真实性不高,可是也让她对雍正那些年过的苦逼日子有所了解的,一想到就算是雍正登基以后,八爷党一伙人也没有放弃给他添堵的行为,她就心疼四爷,同时也对一心往老八跟前凑合的老十四不理解,难道打虎亲兄弟的道理,这位打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大将军王就不明白么。而且就冲着老八那操行,这老十四的智商得多低,才能信了四爷矫诏篡位的说法呢!
好吧,尔芙这一到关键时刻就走神的习惯,当真是太不好了,不过还好她的运气不错,却也会经常造成错有错着的结果。
四爷就这样打着赤膊,半趴在美人榻上,脑袋枕在尔芙的腿上,等了好久,等得都有些感觉冷了,也没等到尔芙招呼人送外伤的药膏过来,不禁暗道奇怪的扭过了头,正巧瞧见尔芙咬牙切齿的样子,倒是让他误会了尔芙心中所想,连忙安抚道:“都是些皮肉伤,比起爷小时候跟着师傅学弓马骑射的时候,这点事都不算事,你就别跟着担心了,还是抓紧让人把治外伤的药膏送上来吧,你也不想爷再冻病了,雪上加霜吧!”
回过神的尔芙,勉强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好好!
这衣裳,您先搭在身上,也免得被人瞧见了,您觉得丢脸。”说完,她就将四爷那件已经染了血的中衣,轻轻地搭在了四爷的背上,扭头对着外面叫了一嗓子,将正在廊下转圈子的瑶琴叫了进来,吩咐她去准备烈酒、细棉布等一应消毒的东西。
别问尔芙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时代又没有防止破伤风的针剂,那用来打人的藤条,也不知道有没有沾染到什么细菌,何况京郊还在闹着疫症,她总要小心些才是。
少是片刻,她吩咐瑶琴去准备的东西就都送到了她的眼前,一块送过来的,还有苏培盛早就预备下的外用伤药。
尔芙扫了眼东西,便将想要帮忙的瑶琴打发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将四爷放到了美人榻上,用烈酒烫好了包扎用的细棉布绷带和洁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