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白娇简单将她怎么发掘出了这这两朵‘奇葩’的过程说了说,笑着摆了摆手,低声道:“其实我也觉得你的观点很对,毕竟大清朝的大小官员就那么多位子,考中都未必能补上缺,而且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真的考中,那些读书人怎么就死抱着书本不撒手,宁可卖房子卖地的,也非要继续考下去,远的不说,就单说京中的这场会试,那前前后后九天,那真是不死都要磨掉一层皮,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说白了是利益让他们放不下,也是生活让他们不愿意放下。”尔芙故作高深的笑着说道。
她难得的说了一句很绕嘴的话,弄得白娇愣了好一会儿,才眨巴着眼睛,满是嫌弃的发问道:“你能说得简单点么,怎么和那两位老先生聊会天,你这思想拔高拔上去了,话都不会好好说了呢!”
尔芙耸肩一笑,端起茶碗,慢条斯理的抿着热茶,一直看白娇都已经摩拳擦掌的准备付诸武力来逼问的瞬间,才扭头对白娇一笑,柔声说道:“你听我说就明白了。
我所说的利益让他们放不下是指科考是条通天路。
你想想,三考一过,再过了殿试,顺利在皇上那刷刷存在感,那他们就是进士及第,除了那些获赐同进士出身的残次品外,那大小都是掌印的正官,甚至有些表现好的,还能直接就进了翰林院,那就是天子近臣,那是何等光耀门楣、光宗耀祖的事情,而且你该知道民间的那句俗语吧,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般既有里子、又有面子的事情,怎么能让读书人轻易放过。
而我说的生活让他们不愿意放弃,自是指的是生活的无奈。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婚丧嫁娶,这桩桩件件,哪里不需要用银子,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些个就知道闭门死读书的弱鸡秧子,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他们能做些什么赚银子,与其出去就要面对自己的无能,还不如就闷头在家读书,还能落个寒窗苦读的名头,只是苦了这些读书人的父母、亲眷、兄弟、子女、姑侄这些个亲人罢了。
往往家里一个学子读书,家里所有人都要供养着他。
当然,我说的也并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是如此,但是这样的读书人,绝对是不在少数的。”
这话儿,尔芙就已经说的很客气了,都说穷文富武,可是读书就真的不需要花费银两么,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说进私塾读书,要交束脩,就说读书习字,笔墨纸砚,这些日常消耗品,那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除此之外,乡试、会试,那都是需要去府城、京城考试的,这一路上的路费就不是个小数目,更不用说诗会、笔谈的这些个花费更高的应酬了。
所谓的寒窗苦读,那就是说说罢了。
不过科考中举,也是一条通天路,所以谁家有个读书人,这亲族家眷,也心甘情愿的供养着,可是这供养,并非是真的不需要回报,他们等得就是这学子中举为官的那天,也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旦他们所供养的学子金榜题名,他们便也会跟着享受好处。
而大清朝的官员俸银,并不足以让官员、连带着他们的家眷亲族,一块过上骄奢**逸的日子,那这被供养出来的官员,手握一方大权的父母官,自然而然就会将手伸向老百姓,去盘剥更加贫穷的百姓,那被盘剥的百姓,要想躲开这种被盘剥的日子,也就只能让家里的孩子读书,就如同恶性循环一般,让贪腐官员屡禁不止,哪怕是他们明知道被抓到就是死,也愿意冒这个险,上下官员袒护包庇,最终受苦的还是国之基石的百姓。
相比于现代的那些国之蛀虫是为了自己过得更好、更享受才贪污,古代的贪官污吏,更多是无奈才变坏的,而不同的时代背景,因为国家并不是那么富裕,这些看起来无奈贪腐的官员,也更威胁到百姓的生活,所以如果尔芙的法子能成功,兴许就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减少出现**官员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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