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定然会成为瑶琴的梦魇,只有让瑶琴说出来,让瑶琴将心底的痛苦都发泄出来,瑶琴才会将这件事慢慢遗忘,将那种痛苦的经历,慢慢的放下。
破而后立,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伴随着瑶琴断断续续的抽泣,尔芙总算是听明白了。
一个醉酒归家的莽汉,一个柔弱无助的女孩,一切都是那么的俗套,可是却是那般的可怕。
“不怕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尔芙温柔地拂过瑶琴的发顶,温声安抚道。
瑶琴抽泣着点了点头,说到了最后一点,那个莽汉死了,死在了荒野之中。
杀人是犯法的,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不过有些人,总是有些特权的,比如四爷和尔芙。
尔芙虽然不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动物,却也不觉得那莽汉死得多么冤枉,若是那个莽汉不动邪念就不会引来死劫,唯一让尔芙觉得为难的就是那人据瑶琴说,应该也是个有家有室的人,家里的顶梁柱死了,那被留下来的孤儿寡母,才是真真正正的可怜人。
“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去办,你就别想这些事情了!”不过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尔芙抬手拍了拍瑶琴的肩膀,接过了丫儿送上的热姜茶吹了吹,见温度不是那么热了,这才小心地交到了瑶琴的手里,笑着让她喝些驱驱寒气,她又等着瑶琴喝过姜茶,脸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扯了扯一旁已经捂热了的被子,让她躺下好好歇歇。
尔芙瞧着瑶琴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想起了还在廊下吹冷风的四爷,她刚要起身离开,便觉得衣袍被挂住了,只听得耳边响起了一道糯糯的声音,“主子,奴婢好怕!”
原来是瑶琴。
尔芙抬手拍了拍瑶琴抓着她衣襟的小手,柔声道:“我让丫儿在这里陪你,不用怕,这里很安全,外面有四爷的护卫队在,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说完,她又指了指廊下来回转的四爷身影。
瑶琴这才松开了抓着尔芙衣襟的手,她虽然在回来的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却也知道是四爷领着人来庄子上,现在更因为她的事情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冷风,她可不敢就这样再霸占着尔芙不撒手了,何况尔芙还留下了丫儿陪她。
她对着眼露担心的尔芙,咧嘴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你早点休息,等明个儿,咱们就不必在这里受苦了,我在丰台的那个庄子,你也去过,到时候,我领着你们在河边摆上烧烤架,来上一场自己动手的烧烤聚会,保管你吃得肚子都鼓出来了。”尔芙故作轻松地说了几句玩笑话,这才对着丫儿使了个眼色,让丫儿接替了自己的位置,继续陪着仍然有些后怕的瑶琴,转身去见四爷了。
一直等在廊下的四爷,瞧见尔芙出来就忙迎了上来。
“你也别太担心了,那个莽汉的事情,爷会安排人去处理的。”四爷看着仍然眉头紧蹙的尔芙,随手将手里握着的茶盏,递给尔芙暖手,轻声说道。
尔芙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瑶琴吓坏了。”
“你也别自责了,这并不能怪你,毕竟这是个意外。”四爷抬手将胳膊搭在了尔芙的肩膀上,将尔芙揽进了怀里,沉声说道。
是的,尔芙心里有对瑶琴的愧疚,但是更多地却是自责。
她十分自责,是她没有安排好一切,这才会让瑶琴遇到危险,如果她当时多说一句,让瑶琴请了庄头柯三一块去隔壁的村上,或是她不那么想当然的放瑶琴天擦黑还出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这都是她太自私了。
她私心里是爱享受的,她不习惯缺东少西的过日子,哪怕就是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忍耐,所以在瑶琴提出要去隔壁村上买东西的时候,她才会那么轻易的点头同意,因为她知道瑶琴办事妥当,去了隔壁的大村子上,定然会将她需要的东西都预备齐全,这样她就能在这个寒酸简陋的小屋子里,继续她贵族般的生活。
“这不是意外。”看清楚自己内心的尔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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