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拉氏相爱相杀的棋呢!
不过这些,她现在根本想不到。
她只觉得听说嫡福晋乌拉那拉氏的掌家权利被李氏夺取,那是说不出来的痛快,当着满屋子的宫婢面就笑了出来,眼里夹杂着一丝解气,看起来是渗人极了。
“主子爷过来了!
主子,奴婢伺候您先梳洗吧!”瑶琴看了眼又一次挽了个纂儿就要这么继续发呆的尔芙,瞄了眼窗外对着她使眼色的苏培盛,也看到了一旁踱步的四爷,她忙上前一步的劝说道。
尔芙闻言,顺着瑶琴的眼神瞟了一眼,便也看见了站在廊下踱步的四爷,不过她没了那份对四爷发自内心的眷恋,她才懒得为了这么个男人梳洗打扮呢,所以也就当没听见瑶琴的话一般,伸手推开了妆台旁虚掩着的格栅窗,淡然道:“呦,这四爷是在外面欣赏夕阳的美景呢吧,那妾身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说完,她就将窗子重新关好了,再也不看外面被说愣了的四爷和苏培盛二人组,直接吩咐瑶琴去传膳了。
“主子爷,咱们是进去?还是进去?”苏培盛表示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重的压力了,四爷那如沁了冰的眼神,已经将他看得后背都僵住了,他要是再在这里站下去,他仿佛又一次回到了进刀子房的感觉。
四爷看着苏培盛,仰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你说爷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记得以前额娘就曾多次提醒爷,若是真心宠爱着瓜尔佳氏就不要太亲近她,这女人的嫉妒心,远远比爷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主子爷,奴才不知。”苏培盛表示他这样的男人,实在不能明白这些,更何况他要是说是的话,那四爷还不得掐死他,就算是四爷现在心神受创的没了往日的冷静,等过后想起来,他也是好不了了。
为了他自身的安全,苏培盛没义气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好在,四爷也并不是想要从苏培盛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就是一句发泄罢了,看着窗边越发纤瘦的尔芙,让他就这么离开,他实在是舍不得的,但是就这么灰头土脸的进去,他好像又有点抹不开脸,就在他左右为难的在廊下踱步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声尖叫就算是彻底解了他的围。
“啊……”尔芙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西小院。
除了四爷如同离弦利箭似的冲进了上房,其他各处当差的宫女、太监、粗使仆役,也都从各个房间都冲了出来,要不是有苏培盛在门口拦了一道,这上房里就要被挤满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了?”四爷一把就把光着脚跳下床的尔芙抱在了怀里,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尔芙身上淡淡的体香,一边焦急的问道。
原来就在四爷左右为难的不知该怎么找个台阶下台的时候,尔芙在房间里,也并非是那么舒坦自如,她虽然已经对四爷心灰意冷,但是长久的习惯,让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往窗外飘,她又不愿意自己个儿心软,便直接往床铺走去,踢了鞋子就钻到了床的最里面。
要说这一切都是天意。
四爷府的西小院上房,那是个什么地界,别看尔芙这些日子不在京里,这重建过的二层小楼,那也有粗使婢仆负责打扫,绝对的是滴尘不染,可是这人都是有惰性的,没有了主子和管事的盯着,那些粗使婢仆就想着偷偷懒,面上是日日收拾,边边角角的地方就疏忽了。
有那么几个小太监,有天被热坏了就钻到上房来享受尔芙房间里的自动扇来了,他们想着夜里没事就带了不少吃食过来,一边吹牛,一边耍钱儿喝酒,别提多痛快了。
只是第二天,他们就被管事的按住了。
后来来收拾的粗使婢仆粗略收拾了一番,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丢在边角的一些个骨头,一些个饿得半死不拉活的小老鼠就发现了这处宝地就在这里做了个窝儿,还生下了几个刚睁眼没几天的小老鼠。
在尔芙回府前,婢仆做了一番大扫除,大老鼠是都轰出去了,小老鼠躲在柜子和墙壁间的夹缝里,倒是没有被发现,要说尔芙也是不会看到的,毕竟那么隐蔽的地方,可是她不想看四爷就一个劲的往里钻,这一下子就看到了毛茸茸的小老鼠。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会在房间里看到这些东西,她就尖叫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