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你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怎么还能让你为了我的事情操心呢!”
听到这里,尔芙还以为何五冶是变了性子,当真不好意思麻烦她呢,哪知道还不等她接话,他的话锋就是一转,说起了刚才出现在茶馆里的那些个护卫,希望能在需要的时候,借用下四爷这面大旗,以证明他是个有靠山的人,让那些个替他赚钱的力巴老实些。
尔芙在心里暗道一句,果然自己还是好傻好天真,看着故作忸怩的何五冶,冷笑着站起身来,几步就走到了何五冶的近前,俯身道:“我还当真以为你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你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这脸皮的厚度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我阿玛这些年待你,不说是视若己出,可是也没有半点亏待你的地方吧,一个庄子交到你手里,半点出息不往府里送,我阿玛可曾问过你一次,我长姐在宫里是如何的如履薄冰,我们这些个至亲都不曾借着她的名头办事,你可倒好,你都快在这盛京城里称王称霸了,居然还在我这里装疯卖傻!
怎么的,你是觉得我们一家人都该为你所用了?
我今个儿就明白告诉你,一会儿我就会让人给阿玛送信,好好表表你这些年在盛京城里的丰功伟绩,也免得有朝一日,有人拿你的事说我阿玛徇私枉法,也免得有人拿你扎筏子,找我长姐的麻烦去。”
说完,尔芙再懒得看何五冶的脸,直接就招呼着瑶琴送客。
而她自己也气得亲手研墨的提笔开始写信了,她那话不是吓唬何五冶的,她是猜准了裕满并不知道何五冶在盛京城里的所作所为,不然定然不会纵容他,从刚才何五冶被人架出去的那副雷劈样子就能看得出来。
只是她这一封信写好,还不等交代人送到前院去,刚要摆桌子吃饭,前院的张保就满脸尴尬地过来了,“奴才扰了主子的兴致,还请主子恕罪。”
尔芙摆了摆手,示意瑶琴先将食盒放到一旁,笑着道:“本来我也不大饿呢,都是这几个丫头担心我饿坏了身子,这才让小生子早早准备下,倒是你这会儿这么匆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张保尴尬地笑了笑,轻声答道:“启禀主子,奴才过来,还真是有点事,这门房来了位客人,说是您娘家的庶出妹子,打小就被养在盛京城里,听说您过来,打算给您请个安。”
“我的庶出妹妹?”尔芙略显疑惑的反问道,怎么今个儿蹦出来这么多亲戚,她也没听说原主有妹妹,不是就姐妹三个么,之前那个尔蒉就已经很讨人厌了,这庶出的妹妹又是什么鬼!
说到这点,张保就有些尴尬了。
这个侧福晋的庶出妹妹,他是知道点的,可是那到底是主子的家事,又是这种见不得光的腌臜事情,他一个做奴才的就算是知道些皮毛,也总不好开口解释。
被急出了一脑门汗的张保,只好求救似的看了眼瑶琴,想着瑶琴是尔芙的近身侍婢,又是四爷亲自挑选的人手,对尔芙的家事,应该也是了解的,和尔芙也亲近,解释起来,总是要比他方便些。
可是当他的眼神瞟向瑶琴的刹那,他就在心里骂娘了。
因为瑶琴在接收到他求救的眼神后,表情那叫一个淡定,淡定的他以为他就要得救了,却在他燃起希望的瞬间,直接扭开了头,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低头给尔芙续茶去了。
张保求救的眼神和瑶琴躲闪的小动作,尔芙看得分明,却是不明就里,想着这么打哑谜,也不是那么回事,便抬手抚了抚鬓角,换了个比较慵懒的姿势,免得张保心里太紧张的不敢说,这才缓声问道:“张公公,你这有什么话就说吧,吞吞吐吐的,你这不是存心让我着急么!”
“呵呵……”
张保心里无语地笑了笑,您这幅做派,奴才这双狗眼是真看不出有半点着急的架势,却也看到了尔芙很是和善的反应,心下松了口气,将在肚子里憋了好半天的话,一股脑的都给说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