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就真的伤了你的心意了。
行吧,以后你就是我西小院的掌事宫女之一了。
具体要做些什么,或者是负责哪块,改天找个机会,你和瑶琴一块过来,你们俩自己个儿商量,我给你们做个见证,也免得我安排的或有偏袒,伤到了你们。”
交代完这些,尔芙就让铃兰去将草儿带了过来。
素来打扮的清丽脱俗的草儿,此时是狼狈极了。
只见她身上一袭娟纱衬薄绸的水粉色对襟及膝外袍,从腋下被扯开了一道一尺余长的口子,正好露出底下那件藕粉色的暗花中衣,小小的两把头上簪着的几朵绢花,也是七零八落的勾着,颤悠颤悠的直打颤,怕是动作稍微大些,便要掉在地上了,若单是这些怕是还不算什么,再看草儿那红肿如猪头的脸,尔芙看着都替她疼得倒吸冷气,也亏得草儿这会儿还能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和压着她进门的粗使婆子们纠缠着。
“这是怎么回事?”尔芙扭头看了眼铃兰,低声问道。
铃兰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凑在尔芙跟前儿,轻声回道:“这丫头会些个粗苯功夫,力气也比寻常宫女大了许多,奴婢和两个粗使婆子一块上前,这才勉强拿下!”
尔芙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铃兰将草儿扯到了近前,细细打量着草儿有些变形的面目,淡声问道:“你是四爷亲自送到我院子里的,说是你的父亲是四爷昔日随皇上万岁爷征讨准噶尔时的亲兵,让我务必要好好待你,只待等到你大一些就替你选一户好人家嫁出去,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不明智的事情来!”
“哈哈哈哈……”
草儿看都不看两旁压着她的粗使婆子,冷冷对着面露疼惜之色的尔芙一笑,嘴里混着血迹的唾沫就那么当不当、正不正地吐在了尔芙的脚底下,满是嘲讽的大笑着,似是完全不想和尔芙正经说话的样子。
在尔芙看来,此刻的草儿就好像叛逆期的孩子似的,只能哄着来,若是你硬,我也硬的,怕是四爷那份想要善待已故亲兵子女的心思就彻底白费了。
“将她仔细绑好,别让人这么压着她了,另外再寻些药膏给她抹抹,总之不要太苛待了她,弄好了,你再过来叫我!”尔芙有个天生晕血的毛病,又着实不想看草儿这幅狼狈的可怜样子,扭头对着铃兰轻声吩咐了一句,便径自走进了内室。
重新回到内室里,尔芙的心情更乱了,一个才那么点的孩子,若是放在现代,那绝对是被爹妈呵护的好好的,哪里会需要受这么多的苦,也许当初四爷把草儿弄进府里来就是错了吧,便是她家里的日子过得苦些,那大可以给些银子就是,何必要弄得人家为奴为婢的做着伺候人的活计,她当初的脑袋里是进了多少水,她才能同意了四爷这样的安排。
后悔,已然是不赶趟了。
尔芙就这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在内室里如热锅蚂蚁似的团团转了一盏茶的工夫,听着房间外隐隐响起的闷哼声,强忍着要冲出门去解救草儿的冲动,终于在心焦力竭的之前,等来了铃兰叫她的声音,她顾不上端着什么主子的架子,也没心思回应门外轻声唤着的铃兰,一把就推开了碧纱橱,重新回到了外间里。
要说这铃兰的办事能力是真的出类拔萃的,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刚才还灰头土脸的草儿,脸上的血渍和肿胀处都已经洗净,抹好了药膏,连身上那件捩了口子的外袍都换过了,被紧紧的反手绑在合抱粗细的朱漆柱子上,身下被塞了一个不到一尺高的小板凳,保持着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坐着。
“草儿,你该明白当初你进府里来当差,那是四爷的恩典。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就想要你一句真话而已!”虽然心里对草儿很是愧疚,可是尔芙的面上并没有带出来,反而仿佛很是痛心疾首的样子,半蹲在草儿的跟前,摇晃着草儿的双肩,沉声问道。
“为什么?”草儿仿佛第一次看到尔芙时的样子,眼神中满是孤寂,冷冷地打量着尔芙,许久才扯着嘴角笑着,回答道,“呵呵,你是堂堂的亲王侧福晋,你哪里会当真明白我们这些奴才秧子的苦呢,你以为你待我们很好么,你以为你是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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