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的,不然估计都能被尔芙这么欠揍的理论给气疯了,四爷自认理亏的连连点头,表示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可是心里却是没有半点认同尔芙说法的意思。
在四爷看来,这女孩子在家里的时候就该娇惯着些,只要把那些规矩什么的都学会了就好,并不需要完全遵守,甚至觉得尔芙这个做额娘的实在是太不心疼孩子了,不过为了不让尔芙和他发飙,他就默默地将心里的想法都憋回到了肚子里头。
尔芙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并没有理会四爷的反应,将手里用过的帕子丢给瑶琴,自顾自地在衣柜里找出了换洗的小衣等物,便直接绕过了屏风,去换身上被汗水弄得潮乎乎的衣裳去了,一边换着衣裳,她也没有忘记她的打算,仿佛很是随意的顺口问道:“对了,爷都过来这么半天了,我都差点儿忘记问爷了,钮祜禄氏和你说没说呀!”
四爷闻言,登时一愣,连声问道:“钮祜禄格格要和爷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可是听说别人说什么了?”他倒不是从尔芙这话里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担心他要连续几日留在随安堂陪钮祜禄氏的事情被尔芙知道了,怕尔芙这会儿和他耍起小性子来,闹得他左右为难,要不是不好就这么不问清楚就走,四爷估计都能让自己个儿把自己个儿给吓跑了。
“什么听别人说什么了,您在说什么呀?”尔芙一边系着领口的鎏金盘扣,一边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脸上布满了不解和迷惘的轻声嘟咕着就坐在了四爷身边,很是好奇地扭头看着四爷。
“没什么!”四爷做贼心虚地躲闪着尔芙清澈的眼神,道。
“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尔芙笑着装作看不见四爷的反常,从妆匣里摸出了梳子就坐到了妆台前,像是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的说起了昨个儿晚上,她从随安堂回到长春仙馆,钮祜禄氏是如何避过所有人的注意,跑到她这里求救的事情说了出来……
抹黑就是要这么的光明正大,尔芙如此想着,说出来的话就更加理直气壮了,直说得四爷的脸色大变,这才丢出最后一击,“胡太医那边,虽说已经按照我的吩咐说了那番话,可是到底还要爷去打个招呼才好,那就是个老古板的,昨个儿听说我要他说假话,差点没气得胡子都掉了!”
“瓜尔佳氏,你说的可是真的?”四爷黑着脸,袖管下的双手攥着拳头,紧紧盯着尔芙铜镜中模糊的小脸,冷声喝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尔芙有些奇怪地转过身,她表示她这会儿工夫都将这句话说烂了好伐,这四爷是个什么毛病,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怎么四爷的智商都吓得不在线,余额不足了呢!
尔芙哪里想到,四爷一个晚上就对钮祜禄氏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动,一想到钮祜禄氏看他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和孩童般的灿烂笑容都是假的,他这心里头就如吞了十几只苍蝇般的恶心,恨不得抱着马桶大吐一场才好,正因如此,他才会抱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希望尔芙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希望他看到的钮祜禄氏是真实的。
不得不说,也亏得尔芙下决断早,不然等到钮祜禄氏这颗小种子在四爷的心目中生根发芽,那她再想将钮祜禄氏从四爷的心里拔出来,便不是那么容易了,怕是还不等她动手,那钮祜禄氏就已经将她赶尽杀绝了。
“爷没事,许是这几日有些累了,不知道怎么这耳朵有些耳鸣了!”四爷揉着嘣嘣跳着的脑门,身形一晃就坐在了炕边上,将到嘴边的话都压回到了心底,尽量平静的回答道,说完就借口身子有些乏了,扯过叠在炕柜上的被褥,直接和衣躺在了炕上,紧闭着眼睛,装睡生闷气去了。
妆台前,尔芙无声地对镜咧嘴笑了笑,拿着扇子就坐到了四爷的身边,不轻不重地替他打起了扇子,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就是这么的多情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