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不跟着,更别提她房间外的廊下,还有小太监上夜呢,四爷怎么危险,也绝对轮不到她一个小宫女过去献殷勤吧!
只是清芠这次说的却是说话,但是她的态度,已经刺痛了敏感的尔芙,所以尔芙也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了,一想到她昨个儿就在自己的床上和四爷做出那样的事情,尔芙这心里头就如同被针扎似的疼着,现在要求她理智的去面对清芠,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些。
不过好在,她的身边有瑶琴这位能干的大宫女在。
尔芙没有注意到清芠眼底的那一抹哀色和委屈,但是瑶琴却注意到了,而且瑶琴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苏培盛和四爷离开时候的脸色,那模样说不好是一种什么表情,总是觉得怪怪的,如果真是如清芠所说的一般,那这事就有意思了。
除此之外,瑶琴还注意到了上夜的小太监,正是正院福嬷嬷的干儿子之一,这一切的一切,总让她觉得这事离不开正院那位的手笔。
“先让她住到厢房去吧,到底是四爷的人了,要是在和其他宫女住在一起,总是会让人说闲话的,让她自己从二等宫女里,挑两个亲近的人过去伺候吧!
至于缺的人手,你一会儿去管事嬷嬷那里挑人,我不要求她们多机灵,也不需要她们多能干,我只一个要求,那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在西小院发生第二次!”别看尔芙说得嘴硬,恨不得将清芠除之后快,可是她这优柔寡断的性子作祟,却让她在清芠一出门就改变了主意,低声对着瑶琴吩咐道。
说到底,她就是个滥好人,明明心里都恨死清芠了,可是最多就是动动嘴皮子,连半点有用的法子都没有,只能竖起一座座墙来疏远着讨厌的人而已,套句她在现代的闺蜜,最爱说她的话,那就是‘不要为自己的窝囊找借’,她就是这样的人,让她学着不窝囊,她就是做不到。
交代完了这些,尔芙就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似的颓了下来,整个人如没有骨头似的倚在椅背上,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有些肿的腕间,也不知傻坐了多久,瑶琴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身边,低声回禀道:“主子,昨个儿负责上夜的小福子,刚才被人发现跌落到了府里西北角的一处枯井里,摔断了脖子,拉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有婆子说是昨个儿夜里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往那边走,估计是被人灭口了。”
“好样的,这出手就是人命,真是够狠的。”说完,她就让瑶琴将这消息给前院的四爷送去,让他好好看看他后院里的这些女人,瞧瞧这些女人是长了一副什么心肝。
西小院里,一道黑烟冲天而起,那正是被撒了烈酒点燃的被褥,这些东西都被清芠用过了,尔芙是半点都不想碰的,要不是府里没有备用的床,她恨不得连那张千工拔步床都丢出去烧个精光才好,至于旁人瞧见会不会说闲话,她才不管呢!
清芠窝在厢房里,斜倚在窗边的位置,望着前院冲天而起的黑烟,对着她的至交好友,同为西小院二等宫女的青芷,苦笑着说道:“这次,我算是彻底得罪了主子,这脸也丢了个彻底,想来以后我这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连四爷也不会待见我的,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当差么?”
“别想那么多了,你也是为了孩子。
谁知道那人会那么狠心,连自己个儿的亲骨肉都能拿来威胁你,你也是的,怎么吃过亏就不知道学的聪明点,非要将把柄送到他手里边,哪怕是送回家里去安顿,也远比留在那个人身边好呀。”青芷和清芠二人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所以相互间也没有什么秘密,别人都不理解清芠为什么会背叛尔芙爬床,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是她却是了解的,所以瑶琴让清芠选人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清芠的一边,哪怕是她明知道尔芙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主子了。
关于清芠会这么做,清芠确实是有苦衷的,但是这也是因为她自己个儿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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