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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这小堂妹就要投缳了。”说着话,祁氏就来到了珍珠跟前,一把扯开了珍珠身上穿着的那件小立领旗装的领口纽扣,指着珍珠脖子上那圈青紫色的於痕,又是好一通掉眼泪,只哭得珍珠又一次扯了裙子上的腰带往梁上丢。
见到两母女如此做派,乌拉那拉氏自然是不好再干坐着了,只能让琦香好好扶着珍珠进厢房的内室里洗漱更衣,扭头拉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祁氏,同坐在罗汉床上,语重心长的劝说着:“三堂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珍珠堂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就别再往她的心口上戳刀子了,我相信清者自清,这坊间传闻都是没影的事,过些日子,总是会散的。”
见乌拉那拉氏不吐口,祁氏心里一紧,直接叫起了乌拉那拉氏在家里时的排行,急声说道:“大姑/奶/奶,您可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如今现在要是还在关外的时候,您这么说是没错,别说是点传闻,便是寡妇另嫁都是有的,可是咱们这入关多年,圣上又一直推举汉学,像咱们这样差不多的人家,哪有肯娶名声有暇的女子做妻的呢!”
乌拉那拉氏哪里是不知道祁氏的意思,但是这会儿她也只能装傻了,要是她这会儿松了口,那珍珠这个惹祸精就要砸在她的手里了,“那三堂婶想我怎么办呢?
虽说我是亲王福晋,可是我也管不了旁人的嘴呀!”说完,还似是十分为难似的皱起了眉头,绕着外间踱起了步子,其实却是在躲避着祁氏沾满了鼻涕眼泪的手,再往她这件刚上身的衣裳上抓,这绝对不是她乌拉那拉氏小气,实在是她很膈应祁氏这种恶心人的行为。
要说祁氏这耐性,比起乌拉那拉氏是差远了,见乌拉那拉氏迟迟不接茬,直接将话挑明了。
她也算是看出来了,乌拉那拉氏要不是被逼到绝地,绝对不会将珍珠接近府来,所以只能玩了命的夸自家姑娘,让乌拉那拉氏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听从家里头的安排,将珍珠抬进府里头做格格,“堂婶实在是没法子了,要是再不能给你的小堂妹定下亲事,那咱们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就都要耽搁在家里头了,您是有头有脸的亲王福晋,不如您给想法子说个亲事,咱家大姑娘这品行,你是打小就看在眼里头的,不论是模样、身段,还是性子,那都是一等一的,不说配个王爷贝勒,总要配个差不多的吧!”
乌拉那拉氏听祁氏说完,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旁的就不说了,那些皇室宗亲娶妻纳妾,除了不上玉牒的伺候人的那些玩意儿,哪个不需要皇上亲自做主从秀女中选出。
别说她是雍亲王福晋,便是皇室宗族里那些老辈的福晋们,那也不敢插手其中好咩,顶多就是私下选看选看,画出个大概范围就要交给皇上老爷子做主了。
再说这个‘三堂婶’这眼光还真不低,什么叫不说配个王爷贝勒,也要配个差不多的,敢情这爱新觉罗家的王爷、贝勒在这位三堂婶心目中就是个差不多的,她以为她家珍珠是哪个贵人家的宝贝呢!
被祁氏雷得不轻的乌拉那拉氏,压下了到嘴边的吐槽话,略微整理了下心情,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好似看笑话一般,平心静气的说道:“这结亲讲究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是最重要的是门当户对。
三堂婶,我绝对不是瞧不起您和堂叔的家世,可是当年我阿玛是堂堂一品内大臣,又有爵位在身,我也不过就是配了个光头阿哥,这苦熬了多少年,这才等到四爷开府被封为贝勒,到现在成为亲王!
您和三叔……
呵呵,您觉得珍珠就算是进了皇家的门,那能做嫡福晋么?
俗话说的话,宁做寒门妻,不做贵门妾,远的不说,就说说三叔家里,那也是有妾室的,您就忍心你家珍珠被人磋磨,做小伏低?”
“珍珠是我打小宠到大的,我自是舍不得她去受苦,可是我也不能看着她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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