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吹着风受了凉。”
说完就摆了摆手,径自往外走去。
绕过描梁画栋的围廊,穿过雕刻着五福临门图样的月洞门,钮祜禄氏见过了乌拉那拉氏,表了一阵忠心,便笑眯眯地领着晴薇,直接回了院子。
晴薇是她额娘得知她被禁足,又吃了苦头,特地典当了一部分陪嫁,拿着银子找了门路,通过内务府安排过来的一大帮手。
平日里,她素来得钮祜禄氏看重、信任,她也念着钮祜禄氏额娘对她的帮助,所以对钮祜禄氏很是忠心,经常会冒着惹怒钮祜禄氏的风险说些良言提醒,这会儿见钮祜禄氏心情好似不错,不禁提起了早起在正院请安时的事情,“格格,您今个儿做的事情,可是有些冒失了。”
“你还没成亲生子,不知道这孩子对我的重要性,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明白了。”钮祜禄氏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跟前的小杌子,示意晴薇坐下说话。
晴薇对钮祜禄氏的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低声说道:“这事多亏是福晋没有怪罪您,不然就单凭您失礼的举动,怕是就要被李侧福晋找您的麻烦了。”
“日后,我会更小心些的。”虽说晴薇说的话不好听,有些捧李氏的嫌疑,可是钮祜禄氏也不是个傻的,尤其是听了乌拉那拉氏的提醒,她哪里会不明白晴薇是为了她好呢。
难得钮祜禄氏能听进话去,晴薇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也是心里一轻,刚要在提醒钮祜禄氏两句,便就注意到了钮祜禄氏眼底闪过的一丝狠辣,这刚落地的大石头就又一次到了嗓子眼,“我的好格格,您不会是要做什么傻事吧?
虽说之前福晋和李侧福晋多次为难您,可是她们到底是上了玉牒的正经主子,您可不能胡来!”
“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做傻事!”察觉到晴薇眼底的担忧和语气里的紧张,钮祜禄氏笑着点了点头,招呼着她附耳上来,轻声说道,“之前是我太盲目自大,以为凭借着我的容貌能让四爷对我另眼相看,这才会做出那么多荒唐的举动,而现在我会好好的在暗处看着她们,我就不信她们不会犯错。”
晴薇虽然不大赞同钮祜禄氏的举动,但是难得钮祜禄氏肯动脑子了,她自然是要多多鼓励的,“格格,您能明白这点就好。”
“你托人给我额娘送封信去,让她帮我找两个口风紧、耳朵灵的帮闲娘子。”钮祜禄氏抬手招呼着晴薇跟上,一边从圆桌下面的锦盒里,取出了笔墨纸砚等家伙式,一边笑着说道。
少是片刻,钮祜禄氏就写了一封不足百字的书信,用了朱漆火封封好,又留下了与额娘定下的暗号,这才从锦盒一角的金瓜子里抓了几颗出来,连同信一块交到了晴薇的手里。
安排着晴薇去给额娘送信,钮祜禄氏也没有闲着,招呼着小宫女帮忙,将她未出嫁前做的那些针线绣活都从防蛀防霉的香樟木箱子里拿了出来,一一摆在了圆桌上,从中挑选出了花开富贵和彩蝶翩翩、荷花满园三块大小相差无几的绣活和几块大小不一能制成插屏的绣活,打算吩咐工匠制作三张小炕屏送给乌拉那拉氏和李氏、瓜尔佳氏三人,而另外的插屏,则是送给府里的其他格格的。
要说钮祜禄氏这手针线活,那真是比起府里针线上的苏州绣娘还要好些,只是她自打入府就难得静下心来做这些了,之前在家里做的那些绣活儿,件件都是她的心血之作,件件珍品,很是难得,她既舍不得自己个儿用,又舍不得送人,所以就被她一股脑的收在了箱子里,打算等她得宠生子成为侧福晋的以后,用来讨好那些宫妃和妯娌,讨个好名声的。
现如今想明白的她,自然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
乌拉那拉氏是府里的嫡福晋不假,地位如磐石一般稳固,唯一的缺点就是只有嫡长子弘晖这个亲生儿子,而这个儿子又是个不行的,但是就算如此,她在府里的威望,也绝对是蝎子屎(du)一份。
而两个侧福晋,一个李氏帮着打理府中中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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