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头上求子,说是比庙里的送子娘娘还要灵验些。
不过奴婢想,就算是不一定有用,总也没什么坏处。
左右这府里现在有两个不晓事的阿哥在,凭主子侧福晋的身份,若是想从主子福晋那里讨个来教养,想来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你倒是连药引子的来路都想好了!”李氏对琉璃也并非全无戒心的,所以一听琉璃说起府里被乌拉那拉氏养在身边的两个小阿哥,便仿佛被扯动了脑子里的弦似的,一下子就瞪起了眼睛,立着眉毛说道。
琉璃微微低头,掩盖住了眼底的小算计,似是生怕李氏误会似的连连摆手,解释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其实奴婢在家的时候就曾听人说起过,利用血脉牵引助孕的偏门法子,而且奴婢还特地问过那婆子,她说需要的药引子并不多,多则一汤匙,少则几滴都是可以的,并不会伤害到小主子们的身体,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还是没说,你是怎么想到让我去找乌拉那拉氏要,那两个被乌拉那拉氏当眼睛似的养着的小阿哥的?”李氏并没有被琉璃的话转移了注意力,相反更多了几分戒心,虽说仍压低了的声音问话,但是语气里却多了几丝狠辣,似是琉璃要再不给出个合理解释,她便要将这个预谋伤害小主子的大胆宫婢琉璃交给四爷,送去慎刑司一般。
“奴婢是瞧主子福晋这些日子凭着那两个小阿哥多次将主子爷引去正院,这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想着就算主子不用两个小阿哥的血,也可以将那两个小阿哥要过来一个养着玩,既可以给主子以后养孩子练练手,又可以给未来的小主子先培养个助力。
打小养在身边的小主子,这跟您的情分,自然要比弘昀阿哥和你来得亲些。”琉璃虽然看似惶恐,实则却是如默念戏词一般的说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词,连语气和表情都演练过无数次了,对李氏的反应也预想过好多次了,所以并不意外李氏这种戒备的神态。
果然,她这番说词在李氏看来是可信的。
不过李氏也并没有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反而眼神狠辣地打量着琉璃,直看得琉璃茫然无措地躲避她的眼神,小手也捏住了衣角,这才收回了视线,远远地看着院子里的半人高花盆里养着的几株美人蕉,淡声说道:“这事不小,我要好好合计合计,你先下去吧!”
说完就对着琉璃摆了摆手,将她打发出去了。
琉璃一步一回头,面色忐忑的离开了上房,便径自往偏院去找管事嬷嬷去曲遥的份例了。
而李氏则抬手招呼过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打发她跟了上去,又转身叫来了柔兰,让柔兰即刻出府就打探那个能帮人求子的老婆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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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正院上房里,乌拉那拉氏斜倚着南瓜枕,面色如常,实则紧张的双手紧握着一杯盖碗茶,看着眼前坐在绣墩上,闭目替弘晖诊脉的颖慧,足足等了有一盏茶的工夫,也没有等出个结果,终于有些按耐不住地起身,来到了颖慧的跟前,急声问道:“大阿哥的身体如何了?”
“依小女看来,大阿哥的身体并无大碍,不过就是有些忧思过度,需要服些凝神静气的汤药调理一下就可以了!”颖慧偷偷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颖恩,见颖恩给出了早就定好的暗号,微微一笑,恭声答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嘴角微微上扬,抬手就让福嬷嬷送上了她早就预备好的买命财――摆满了十两银锭的朱漆描金托盘,却并未提起她早命人预备下的两杯混入了毒物的蜂蜜桔子水。
“小女叩谢夫人重赏。”虽然不知道颖恩的催眠对乌拉那拉氏有没有用,但是见福嬷嬷一脸奇怪的表情,颖慧还是察觉出了些许问题,忙扯了扯有些愣神的颖恩,对着乌拉那拉氏齐齐拜倒,朗声说道。
“能医好我儿的身子,这点赏赐算的了什么!”许是因为得到了弘晖身体大好的消息,乌拉那拉氏显得与平时不大一样,言行多了些洒脱,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说道。
再次接收到颖恩信号的颖慧,忙趁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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