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孩子转,那才叫意外呢。”说完,尔芙就一脸狡猾笑容地倚在书案上,转身很是挑衅地看了看四爷。
“你这个小丫头!”虽然尔芙已经生了四个子女,但是眉目仍然如少女般,带着一丝稚气,所以四爷总是习惯性地把她当成个孩子看待,这也是为什么他对于尔芙,总是多有包容、宠爱,甚至是经常当小七哄着。
尔芙见四爷的手,又熟门熟路地放在了自己个儿的脑瓜顶上,羞怒地挥手打去,直接在四爷修长的手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这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人家这发髻好不容易才梳好的,还特意把之前德妃娘娘赏下来的这套芙蓉石的发饰都簪戴上了,您要是给摸了可怎么弄!”
说完就忙转身往一旁走去,越过堂屋,径自往东梢间里走去。
四爷低头看了眼被尔芙打红的手背,无所谓地搓了搓,搓得更红了些,笑着摇了摇头,又故意狠狠地用两指拧了一把,见红色褪下,微微泛白,这才满意地跟着尔芙走去。
请不要以为四爷是自虐症患者,他只是有些腹黑而已。
别看尔芙这会儿逃开了,但是四爷可没有就打算这么放过她,但是一想到这种红痕一会儿就褪去了,便自己又加工了一番,打算等晚上借着这红印子,再回到西小院去找尔芙算账。
要说西梢间的小课堂,尔芙还能看明白些,这东梢间的布置就奇怪到了极点,若是再在桌上案上挡板,这简直就是现代的办公室好伐。
紧贴着北墙竖着的一面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好像图书馆、档案室一般。
书架前头,朝窗摆着一张的宽大书案。书案上,整整齐齐地摆着整套地文房四宝和几册翻看得有些卷边的书,与荷花纹、直径半尺的大笔洗相对的位置上,还摆着几份圈点过的文章和练字习作,这显然是四爷请来的西席的书案。
正在尔芙打算走进看看那些习作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尔芙忙转身看去,正好和笑着走进的四爷对视在了一块,便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随即又想起了她之前打四爷手的事情,戒备的退后了两步,不过不等她退到书案边,就瞧见四爷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也就放下了心里的戒备,又舔脸凑到了跟前,笑嘻嘻地指着书案后,空着的那张太师椅,轻声问道:“这师傅人呢?”
“怎么关心起了弘昀的师傅?”四爷看着摇头摆尾讨好自己的尔芙,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抿唇问道。
尔芙并没有察觉到四爷语气里一股隐藏着的寒意,或者是说装着没发现,满脸恼怒地瞪大了眼睛,单手重重地一拍桌子,如暴怒的狮子一般瞪着四爷,如看着幕后黑手似的,冷声问道:“弘轩之前还说要来拿习作给师傅看看呢,别是这小子又偷偷跑出府去胡闹了吧!”
“那小子没糊弄你,他确实来了,不过又被爷打发到一边去了。”四爷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地将尔芙拍桌子的手,拿到了眼前,一边揉着,一边说起了弘轩的去处,同时将他给弘轩请了新师傅的事情,也细细说了一番。
“您不是说那人是八爷的人么?”尔芙闻言,登时就急了,红着眼睛问道,一幅“四爷这是把亲生儿子往火坑里推”的惊慌表情,连连摇晃着四爷的肩膀,想要摇醒了这个做出这种蠢决定的人。
结果,自然是四爷很无奈地抓住了尔芙的手,又耐心地解释了一番自己的良苦用心,这才暂时安抚了暴怒中的尔芙。
“你就放心吧,爷总不会害了弘轩。
别看那个萧逸轩的来历有问题,但是满肚子的学问是骗不了人的,而且一手字也好,这样的人正好给弘轩练练手,也让弘轩知道知道这世上的人不是每个都是好人。”四爷边说,边把尔芙从东梢间里拉了出来,轻声安抚道。
“哼!”尔芙很是不赞同四爷这种做法,弘轩虽然聪颖过人,但是到底是个孩子,很容易受别人的影响,若是被萧逸轩引向了歪路,那她这个做额娘的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不过她也知道这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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