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铺着毡子的大炕上,转身又关上了门,这才重新回到了林少奇的身边,将手里的点心匣子,放到了林少奇的跟前,示意他打开。
点心匣子里,满满登登一匣子的银锞子,或大或小,堆砌在一起,迎着阳光,闪耀着银灿灿的光芒,甚是打眼,加之上面都雕刻着精美的吉祥图样,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的林少奇,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是西小院那位主子送过来的打赏。”说着话,庆喜还从袖管里将那五张赵德柱后塞给他的银票,递到了林少奇的手里。
“平日里,咱们兄弟也经常跟着主子们出去,这次的打赏是不是多了些呀?”林少奇不是个见钱眼开的,虽然那份足以亮瞎人眼的打赏就在眼前,他还是很理智地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同时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庆喜,打算从庆喜的脸上看个究竟。
庆喜那是个什么人物?那绝对是个久经考验的战士,哪里会在林少爷这样子的粗人莽夫跟前露怯,一脸平静地笑着迎上林少奇直白的眼神,缓声说道:“要说今个儿这位主子出去的时候,在外头碰了点意外,过后老哥从您手下那些兄弟嘴里,定然能听个明白,所以老哥就别担心兄弟给您挖坑了,这份赏钱就是份封口钱。”
说着,他就把尔芙在外醉酒这事告诉了林少奇。
林少奇满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眸子,反问道:“那位怎么这么糊涂?这事可是可大可小,别怪老哥没给你提醒,这什么钱能收,什么钱不能收,你可得心里头有数!”
“兄弟像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人?”庆喜察觉到林少奇语气里的关心,心里头一暖,原打算压在心里头的话,也就这么顺着嘴,溜达出来了。“你知道那位女主子是和谁在一块喝醉的么?那可是咱们府的男主人――雍亲王爷。
便是旁人想说咱的是非,那也得说得出去呀!”
说完,这庆喜还神秘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直引得林少奇这个七尺大汉都起了八卦心思,这才把尔芙怎么在百味居遇到四爷的细节。一一说了出来。
其中还不忘掺杂些他自己个儿的猜测。
作为四爷府的护卫统领,林少爷虽然很少说是非,但是消息来源却比庆喜要多得多得多,甚至一些阴私事,庆喜不知道,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会儿八卦心泛滥的他,也有些管不住嘴了,联想到之前从其他护卫那听来的消息。眼泛精光地低声说道:“早知道有这样的乐子看,今个儿老哥就和你一块去了。
不过你说的那个什么邻国公主,不会就是前一阵来京中进宫的朝鲜国的那位嚣张跋扈的野蛮女人吧!”
要说这男人八卦起来,绝对不比女人差。
庆喜这个小太监,那更是个中强手,只不过之前碍于身份,又觉得议论主子们的是非,危险太大,这才一直压抑着天性。
这会儿见林少奇都打开了话匣子,让他有一种找到了同盟军的感觉。也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忌讳了,笑嘻嘻地就坐在了林少奇的身边,低声说道:“可不就是那位。老哥没去是没瞧见,兄弟隔着门缝看得清楚,那人还没进府就迫不及待地给西小院那位下马威了。”
“啧啧啧……
怕是这内院里有热闹看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老哥之前听那些在其他地方当差的兄弟们说,那为可不是个善茬子。据说那位邻国公主,虽然相貌不出奇,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是一顶一的。
不但在那几位斗了大半辈子的宫妃里左右逢源。连宫里那位贵妃对她的印象都很好,更是亲自出面求咱们万岁爷为她指婚。这是多大的殊荣。
要是真让她顶着赐婚的名头进了府,怕是咱们府里的几位女主子都要低她一头了。”要不说。这酒桌上是最容易套消息的地方,这些话就是林少奇和几个兄弟在桌上吃饭的时候听见的。
之前,他也以为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这会儿,听庆喜说那位都当着四爷的面,下西小院那位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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