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既然这事都处理好啦,那妾身就先回去了。”看戏看得有些无语的尔芙,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起身行了个万福礼,轻声说道。
“好吧,本来我还想留你在院子里吃顿便饭呢,但是今个儿实在是不凑巧了,等改天咱们姐妹在一块说话吧!”乌拉那拉氏也知道尔芙就是这样一个万事不操心的性子,倒是也没有想要留她在正院商量事,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福嬷嬷送她出去了。
李氏打从四爷走了就如老僧入定一般,一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乌拉那拉氏和福嬷嬷二人,这才回过了神,满是歉疚的对乌拉那拉氏欠身一礼,微微垂首的低声说道:“这事说来都是妾身太过疏忽才弄得这样乱作一团,还请福晋多多担待。”
乌拉那拉氏看了眼廊下垂头丧气站着的曲遥,有些幸灾乐祸意味的看了眼李氏,也没了和她计较的心思,笑着说道:“行了,这事也怪不得你,只是你真的要好好约束下身边人,哪能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弄进府来,这亏得是发现的早,这要是把她送到了爷的身边,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端呢!
今个儿,你也累得不轻,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乌拉那拉氏就摆了摆手,端起了茶碗,下了逐客令。
乌拉那拉氏往外望的动作,并没有避讳李氏的意思,李氏又一直盯着乌拉那拉氏,自然就没有错过她的动作,瞧着乌拉那拉氏眼中隐隐流露出的幸灾乐祸,不禁心塞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她又不得不按照四爷的吩咐,只得捏着鼻子忍下这晦气,起身行了个礼,连句话都没说就步履有些踉跄的往外走去,不过就算是她气得脑袋顶都冒烟了。也没有忘记让琉璃把曲遥带回西小院。
“主子,老奴怎么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呢?”上房里重归平静,福嬷嬷见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好转,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要是那人真是主子爷的政敌安排进府里的钉子,怎么会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地到处乱闯,不是该小心谨慎的隐藏起来等待时机才对么?”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你当我是傻子么?我看她就是个空有美貌。却没有脑子。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玩意儿罢了,但是既然四爷觉得她背后有人,又已经有了主意。那我还平白无故的出那个头,惹四爷不痛快干嘛?
要是你实在觉得这贱婢有问题,只管让人仔细盯着就是了。
反正那个贱婢已经被四爷安排到了李氏身边,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李氏的责任了。”乌拉那拉氏嗤鼻一笑,优雅地抿了口热茶。这才抬眸看了眼福嬷嬷,柔声解释着。
说来说去,这件事从头到尾,乌拉那拉氏就一个感觉。那就是荒谬至极,可就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戏子,居然还想要成为府里有头有脸的妾室。真真不知道是她的胆子太大,还是她太无知了!
而偏偏这么个玩意儿。李氏还当什么好玩意儿藏着掖着。
不但如此,连四爷也被她一句话给弄昏了头,要不是乌拉那拉氏了解四爷就好像了解自己个儿一般,还真当四爷是色令智昏呢!
但是就算是她自信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她也不好做那个聪明人,去戳破四爷自己个儿臆想出来的‘真相’,只能耐心的等着四爷自己个儿醒悟。
当然,在此之前,有这么个莽撞无知的女人给李氏添堵,乌拉那拉氏还是蛮高兴的,所以才会没有为难李氏,直接让李氏把人带回去了。
“柴房那边的损失点算清楚了么?”想明白了这些的乌拉那拉氏,又是一笑,随即想起了她被火烧毁的两间柴房,有些郁闷的扭头对着福嬷嬷问道。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虽然福嬷嬷的记性不错,但是因为操心的事情太多,难免会有些疏漏的地方,所以她就养成了这个随身携带记事本的习惯,将每天发生的事情都记在随身携带的小册子上,这样才好应对主子随时可能出现的问题。
这不乌拉那拉氏才一问完,她就已经找到了册子上记录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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