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曰的“堂姐”帮助她夺宠。
不过珍珠也不是个傻子,四爷这些日子如透明人似的无视她,她也是有感觉的,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但是她一直坚信着有乌拉那拉氏的帮助和整个乌拉那拉家族做后盾,最终她会成为这场博弈的胜利者,成为四爷身边最亲近的人。
可是这会儿,珍珠见乌拉那拉氏又用老话搪塞她,就有些按耐不住心头的妒火了,咬牙切齿地扯着手里的帕子,尖声叫道:“堂姐,难道你就愿意看着东西两院的小贱/人骑在你头上。”
“珍珠,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这话该是你说的么!”乌拉那拉氏见珍珠如此,心里头更是不喜了几分,但是还是要维持着面子情,抬手重重地拍了下角几,呵斥了一句就打发了房间里伺候的宫女,免得珍珠在说出什么不成体统的话来,破坏了这府里难得的平静日子。
只是乌拉那拉氏顾忌着珍珠的体面,可是珍珠却并不在意乌拉那拉氏的体面,见乌拉那拉氏当着这么许多人申斥她,这脸色当场就变得难看起来,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差一点就要戳到乌拉那拉氏的鼻尖上,恨声说道:“堂姐,我和你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脉。
可是你却宁可去帮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外人,也要挡着我的路,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老糊涂了!”
“好,好,好!”
乌拉那拉氏怒极反笑,看着珍珠脸上不假掩饰的恨意,连说了三个好字,扭头对着福嬷嬷吩咐道,“让人送话给家里头,珍珠顽劣不堪,实在难当如此大任,还是重新选个聪明人来吧!”
说完,乌拉那拉氏就看也不看一眼呆滞在原地的珍珠,转身回到了内室里头生闷气,留下福嬷嬷去对付没脑子的珍珠去了。
坐在珠帘另一侧的乌拉那拉氏,满眼鄙夷的看着哭闹不止的珍珠,露出了一抹嘲弄的浅笑:当真以为家里把她送来,她就是唯一人选了么!乌拉那拉家族人丁兴旺,便是不算那些与宗族疏远的旁支,只京中这几家。与珍珠同样年纪、同样美貌的未嫁女,没有十个,也有五个了。
而她乌拉那拉氏却是独一无二的四爷府嫡福晋,想来就算家里是满意珍珠的容貌,仍然想要让她来这偌大的亲王府里分一杯羹,便冲着她这句话,也会把珍珠接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我说格格。您就别闹了!
咱们主子这些日子本就病着。您还这样吵着主子休息,真真是太不应该了,不如还是先回院子歇歇乏吧。等晚饭的时候再过来,兴许那时候还能遇到主子爷呢!”福嬷嬷是当真没见过这般没底线的贵女,所以一时之间拿珍珠还真没什么办法,再看房间里露出疲惫、无奈之态的乌拉那拉氏。这心里头就更急了几分,只得给珍珠画了个大饼。哄着珍珠离开了正院,去跨院里休息了。
“她回去了?”看着同样露出无奈表情的福嬷嬷,乌拉那拉氏笑着问道。
“恩,只是主子您真要把她送回去?”福嬷嬷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不送回去,任由她在这里丢我的脸么?”乌拉那拉氏反问道。
福嬷嬷是乌拉那拉氏的管事嬷嬷,与乌拉那拉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考虑的角度。与其他人都有这大大的不同,甚至有些时候连乌拉那拉氏视为命根子的弘晖阿哥,在她的心里都要排到乌拉那拉氏后头去。
“珍珠格格的规矩是差了些,可是要是把她送回到族里去吃苦头,怕是她会怨恨上主子呀!”见乌拉那拉氏似是打定主意要把珍珠送回到族里去,福嬷嬷不禁有些担忧的提醒着。
乌拉那拉氏闻言,露出了一抹苦笑,抬手抚了抚有些胀痛的发鬓,望着窗外阴霾密布的天,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嬷嬷,你当她现在就不怨恨我了?
你看看她刚才那个态度,便是这府里头最糊涂的钮祜禄氏,怕是都比她强吧,要是真让她这样进了府,成了四爷的女人,我看我这清静的日子就过到头了,成日里跟着她收拾乱摊子都来不及。
她那张脸是很美,美得连女子看见都会失神刹那,但是容貌不可能一成不变,要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活下去,还需要脑子和好的修养。
你看钮祜禄氏进府时,她那张脸不也曾让四爷迷醉了几日,可是你看如今呢?怕是四爷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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