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收拾收拾地面,清扫下那些个火烧后的灰烬和污水,外带检查下柱子、横梁那些承重点,免得有什么被火烧毁的地方没有注意到,引起更大的坍塌事故,方便来维修的工匠们做事。
除此之外,也就是捎带手的把没有损毁的摆件,往外捡一捡,要是管库的管事要收回去,也省得他们费二遍事。
当然,如果管事的不要了,那更好,正好他们也能把这些个玩意儿卖出去,发上一笔小财。
有着这样的打算,大家伙儿可谓是干劲十足。
不等来装运宁老尸身的人过来,喜子就领着大家伙儿把上房收拾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门窗被熏黑的地方,需要重新刷漆,单单从外面看上去,还真看不出这地方发生过火灾这样的事情。
“你,你……
你们两个留下跟着我在浅水阁伺候着,其他人就先各自回去歇息吧。”喜子检查了下工作成果,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从人群里,点了两个人出来,便大手一挥,让大家伙儿都回去歇着了。
被点名留下的小武,等喜子刚一转身离开,便急不可耐的用肩膀撞了下,与他一样被留下的瘊子,满脸衰样的吐槽道:“嗐,真是晦气,早知道就往后站站了。”
那个叫瘊子的一听被留在浅水阁里伺候,那是满心欢喜,如看见了红烧肉一般盯着喜子,嘴角流着口水,一边揪着还发牢骚的小武追上去,一边笑嘻嘻的嘟哝着:“你就别胡说八道了,喜公公素来是个好脾气的,要是真能被留在浅水阁里伺候,怎么着也比继续跟着陈公公来得强。”
“说得倒也是,只是这觉怕是没的睡了。
你瞧瞧,那还摆着一具尸首,想想就觉得瘆得慌!”小武闻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想到廊下摆着那具如黑炭般的尸身,便又郁闷了,忙追着瘊子身后,低声念叨着。
“别想那些用不着的了,咱们和他无冤无仇的,就算是真有什么鬼怪的,也该去找害他的人去。”瘊子伸手推了一把小武。用下巴指了指喜子的方向。示意他不要那么大嘴巴的胡说八道,却不想正好瞧见小武满脑门带汗的恐惧样子,忙改口劝解着。
一直听着身后两个小太监唠唠叨叨的喜子。听到这里,那是真听不下去了,他还真怕宁老会变成鬼,来找他这个坐视不理的人算账。故意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满眼嫌弃的扭过头,沉声说道:“就你们这胆子吧,这四九城里,那块砖底下没死人。要是怕这怕那的,还不如找个鸡蛋壳钻进去算了。
抓紧找个地方眯一会儿得了,你们不累。我还累呢!”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自己个儿的房里走去。
“喜公公,您别生气呀。咱们兄弟就是嘴贫点,您看看咱们兄弟也不知道这哪间房是空着的,您倒是给咱们指个地方,不然咱们哪知道歇在哪里合适呀?”瘊子闻言,郁闷的瞥了眼小武,忙快步追上了喜子,赔笑说道。
喜子嗤笑着,撇了撇嘴,回过头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谁知道哪个命大能回来呀!
行了,瞧着你们俩吓得颤颤巍巍的样子吧,去那间屋搬两套行李,来我屋里对付一宿吧,有事明个儿早起再说。”说完,便大跨步的走进了屋子,喜子绝对不会告诉小武和瘊子,其实他自己个儿也好怕的,不然才不会收留这两个臭烘烘的小太监和他住在同一间房里呢。
喜子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一边把自己个儿的被褥往边上挪了挪,同时把塞在枕头里的几块碎银子换了个有锁的匣子锁好,一直等到听见小武和瘊子走近的动静,这才端着盆,走到了院子里头,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渍。
“你们也都擦擦身上再睡,这臭烘烘的,真是恶心死人了。”洗漱干净的喜子,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寝衣,看着就要和衣躺下的小武和瘊子,抬腿踹了脚炕沿儿,很是嫌弃的嘟哝着。
“嗐,喜公公,您当咱们愿意这么臭烘烘的呀!
可是您瞧瞧那边,这刚才人多还好些,这会儿咱们哪敢过去打水呀,要不您就将就将就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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