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里的四爷就抬起了头,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悠悠地晃悠到了尔芙的窗下,语气平静的问道。
“没有!”气不打一处来的尔芙狠狠地剜了一眼四爷,哑着嗓子说道,同时一手抓起身边插了几支桃枝的花瓶,连花枝带水的往四爷身上泼去。
冰凉的水,淋得四爷一身一头都是,还有几片顽皮的粉色花瓣落在了四爷光秃秃的脑门上,显得很是滑稽,可是四爷却是面不改色的继续问着:“闹够了么?”
“没有!”尔芙看着四爷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心疼,可是偏偏又落不下面子来关心,只得发脾气似的将大襟上别着的帕子往四爷怀里丢去,嘴上硬邦邦的骂了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子,装作不在意似的坐回到了炕上。
重新坐回到炕上,尔芙的呼吸平复了些,不再像老牛似的呼哧呼哧的大喘气,似是心情有了些许的好转,但是还是不想看到四爷那张脸,故意半拧过了身子,用手指勾勒着炕柜边角上的花纹。
说好不要担心四爷的,可是尔芙这眼睛就说什么也控制不住了,一个劲地偷偷往四爷身上飘,一直看到四爷拿着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水痕,这才算是不再往外斜了。
暗气自己个儿不争气的尔芙,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她和四爷之间这种尴尬的情况,只得背着身子,默默地抹着眼泪,生闷气去了。
“你不出来,那爷就进去了!”慢条斯理的擦完脸上的水迹,四爷注视着尔芙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头叹了口气,摆手招呼苏培盛搬来一把矮凳,边往窗台上爬,边担心突然出现吓坏了尔芙的提醒着。
虚掩着的窗户,尔芙在里面是一推就开,可是四爷在外面,严丝合缝的窗扇,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了。
尔芙听见声音转过头,便看见四爷整个人都贴在窗户上,用手指头费劲巴力扣窗缝开窗子的古怪样子,不禁有些好笑的调侃了一句,“堂堂亲王,居然做出这种爬窗户的行径。真真是丢了你们爱新觉罗家的脸。”
有些恐高的四爷,虽然是稳稳当当的站在矮凳上,离地不过两尺高,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双腿发软、声音打颤,只能一只手抓着琉璃窗上的一处凸起固定身子,一只手的扣窗缝,一会功夫就折腾出了一脑门的汗。
这会儿被尔芙这么一打趣。又气又急的四爷。很有些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句:“不许胡说。”,便顺手抄起了苏培盛顶在脑袋瓜上的尖尖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敲碎了琉璃窗上的琉璃。从破碎的窗户里伸进了一只手,一把从内推开了窗户,踉踉跄跄地顺着窗户进来了,喘着粗气的跌坐在了炕上。
好不容易进了暖阁的四爷。一身象牙白的长袍,早就沾染上了各种各样的污渍。有茶渍、有灰尘,手上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手黑,这么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子,弄得原本还算干净的脸上。也如花猫一般的滑稽了起来。
“还生气么?”顾不上去洗漱的四爷,三两下凑到了尔芙跟前,低头看着尔芙还有些泛红的眼圈。低声问道。
“生气。”尔芙看着那扇距离她有两米远的破碎窗子,又看了看四爷那身狼狈不堪的打扮。略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为什么生气?”四爷面色严肃的问道。
不得不说,四爷就是个不太懂得女人心的人,一句话就破坏了他的大把努力,又一次将气氛弄得尴尬了起来,不只是尔芙被他问得内伤,连在外面替四爷扶矮凳的苏培盛听见四爷的问话,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大大的鄙夷了一番四爷这种无脑的行为。
“没有为什么!你为什么让别人来试探我?”尔芙深吸了口气,压下了想要一榔头凿死四爷的冲动,瞪着眼睛,气鼓鼓的问道。
四爷有些不解尔芙为什么突然就又变脸了,反手抓了抓被汗水打湿的后背,低声说道:“因为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来问我!”尔芙略微挪动了下位置,坐到了四爷对面的位置,背靠着红木的炕桌,一脸正式的继续问着。
对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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