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里也好些日子没填新人了!”
……
一番闲聊,那些等着看尔芙热闹的女人都打消了念头,规规矩矩地跟在李氏和瓜尔佳氏的身后就去了正房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了。
乌拉那拉氏穿着一袭暗黄色的大襟旗装,面带微笑的瞄了眼看似不大一样的尔芙,抬手说道:“坐吧,咱们也不必讲这些虚礼了!”
“福晋,昨个儿的事情可曾听说了?”不等乌拉那拉氏再说话,钮祜禄氏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自打小阿哥被四爷送到了乌拉那拉氏这里,她就觉得她和乌拉那拉氏拧成了一股绳,平日里说话多有些随意的味道,甚至还有些因祸得福的窃喜在其中。
乌拉那拉氏闻言,眉毛就拧成了一团。
原本她还在弘晖和额娘的劝说下,有那么一刻动过要收养钮祜禄氏那个小阿哥的主意,可是见过了钮祜禄氏那副狗皮膏药自动贴上来的样子,她表示就算是家族里的压力再大几倍,她也不会做这样子的傻事!
“福晋,婢妾听说那人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可是连旗籍都没有的,您可一定要好好劝劝咱们四爷,不能在这样的事情犯糊涂阿,这满汉不通婚的规矩,那可是万万破不得的!”钮祜禄氏见乌拉那拉氏迟迟不语,便又急了起来,连身侧差点就要捂着她嘴阻止她说话的嬷嬷都顾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乌拉那拉氏身前,语气里满是焦躁地吼道。
乌拉那拉氏很是不喜的瞪了一眼钮祜禄氏,见钮祜禄氏还是那副毫不收敛的模样,有些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沉声训斥道。“府中伺候的宫女、丫鬟说到底都是四爷的女人。这宠了哪个,幸了哪个也是平常,怎地你这么沉不住气呢?
你也是做了额娘的人了,怎么没有半点稳重。也不怕让后进门的妹妹们瞧了笑话去!”
说完,乌拉那拉氏也不管钮祜禄氏是不是听进去了,摆手示意跟着钮祜禄氏伺候的嬷嬷领着她下去,免得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
请安过后,一直到所有人都散去,李氏也没能如愿看到瓜尔佳氏失态的样子,很是郁闷。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就领着人坐上了软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瓜尔佳氏理了理袖子,也要坐上软轿离去,便瞧见福嬷嬷匆匆忙忙赶来地身影。
“侧福晋请留步。咱们主子请您进内室说话呢!”福嬷嬷浅浅一俯身,隔着轿帘,低声禀道。
这事早在意料之中,尔芙只是抿了抿唇就让人压下了轿杆。迈步走出了软轿,在萧瑟的北风中缩了缩脖子。勾唇一笑,“那就领我过去吧!”
说着,便已经来到了福嬷嬷身侧。
内室里,熏香炉里飘着一缕缕乳白色的青烟。淡淡地草木香弥漫其中,几盘娇艳欲滴的新鲜水果都摆在临窗罗汉床的茶几上,乌拉那拉氏只勒着一条嵌翠绿暗纹福字滴水状青玉的抹额。松松垮垮地披着一条暗褐色的长衫,正散着头发让琦珍替她通发解乏。
“你总算是有些府里女人的样子了!”乌拉那拉氏一见她进门就指了指空着的座位。拦住了她想要请安的动作,笑着说道。
尔芙抿了抿唇,拎着袍摆走上了脚踏,欠着身子落座。
“姐姐,若是要这样学着做出这样的样子,那尔芙宁可一直那么傻下去!”尔芙略有些失意地望着冒着红光的炭炉,低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眉毛拧作一团,倒不是为了尔芙说的那样幼稚的话,而是身子上实在不舒坦,指着角落里摆着的一盆碧翠色的菊花,悠悠开了腔,“妹妹又说傻话了,各花入各眼,但是到底都没有开得长久的,反倒是院子里那些一眼看去毫无特色的松柏翠竹长盛不衰,既然你没有就此颓废下去,想必是有了合适的选择吧!”
“我朝入关百年,唯孝庄文皇后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不怕姐姐笑话妹妹野心不小,但是相比于圣宠一时的董鄂氏皇后,或者是与咱们圣上鹣鲽情深的赫舍里皇后,妹妹还是想长长久久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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