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知道等待她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她最后总是活不了的,既然如此,她也想要随心一次,冷笑着泼了杯子里残余的茶水,沉声说道。
说着,也不管柔兰受伤的表情,转身对小丫鬟吩咐道,“送柔兰姑娘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话音落,婉儿看也不看柔兰一眼,径自走回到了窗边,踢了鞋子就缩回到了被窝里,抱着被子就面朝床里面的躺在了枕头上,闭上了满是血丝的眸子。
柔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为难的小丫鬟和婉儿微微颤抖的背影,最终叹了口气,“这里没有小厨房,大厨房那边也歇了灶,一会儿我会让人送些吃食过来,你要是饿了就用些吧!”
说完,她就失落的离开了院子,回到了李氏给她安排的单间居所。
没有地龙和炭炉的房间里冰凉得好似地窖,她环抱双膝的缩在了官帽椅上,泪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个不停,一直打透了腿上的棉裤,这才抽泣着爬到了同样冰凉的被窝里。
……
西小院,正房。
尔芙看着沈嬷嬷那张好像老了十岁的脸,微微摇头,拒绝了她的苦求,“不是我不近人情,实在是我担不起这么大的风险,玖儿和小九是我的命根子,我不愿意有一丁点风险,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将罪名扣在你头上,你这些日子就先去庄子里吧!”
这事的处理,四爷全权交给了尔芙,所以这会儿他不大赞成尔芙的决定,也选择了闭嘴,只是紧锁着眉头表示着不满。
“奴婢谢主子不杀之恩!”沈嬷嬷做梦也没有想到尔芙会如此大度的放过她,连连叩首说道。
“你也别急着谢恩……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这全天下都是爱新觉罗家的。若是日后查出这事与你有关,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也是逃不出一个死字,我这会儿不杀你,只是不愿意冤枉了你罢了!”尔芙抬了抬手,制止了沈嬷嬷那哭哭啼啼的动静,冷声说道。
随即。她就从袖管里取出了一块对牌。丢到了沈嬷嬷脚边,继续说道:“这对牌是出府用的,明个儿天明就走吧。至于你家男人的差事,想必四爷不会牵连到他的,而你家里的儿女也可以在庄子里的学堂读书,便和以前一般就是了!”
“奴婢晓得。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般狠事!”沈嬷嬷闻言,又是一连串的眼泪落下。嘴里似乎都起了粘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尔芙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瑶琴从妆匣里取出了一对二十两的银锭给她打赏,这才吩咐小宫女送了沈嬷嬷出去。
不再是小主子的奶嬷嬷。沈嬷嬷是没资格回到东厢房里了。
尔芙也没有苛待她,吩咐瑶琴将她领到了正房旁边的尾房住一晚,明个儿早起就安排她坐着庄子上来府里送菜的马车去庄子上。便将这事丢在了脑后。
至于沈嬷嬷提起的同母异父的哥姐,那自然是要靠四爷的人手去查了。只是沈嬷嬷也搞不清楚生母林氏原来的夫家在哪里,所以这找人的事情就好像大海捞针一般艰难了。
不过尔芙也另辟思路的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若是真是沈嬷嬷的姐姐做的,那想必沈嬷嬷的娘家里是有人知道她生母林氏的来历的,不然哪那么好就找到了沈嬷嬷同母异父的姐姐呢!
而沈嬷嬷娘家有可能知道林氏来历的人就只有可能是她的嫡母了,毕竟林氏是她的嫡母一手买进来的妾室,当然也有可能是沈嬷嬷的亲爹,不过这种可能性相对来讲要小一些,谁让四爷已经证明林氏的娘家就是内务府的包衣呢!
至于那条来自于南边的小绿蛇,陈福的人也已经查出了些蛛丝马迹,最大的可能就是从福建来的那支商队带来的,商队带来了不少海上贩来的奇珍异宝,与几位皇子都有来往,尤其是和喜欢经商的老九,那关系密切的不是一点点。
这让四爷不禁又一次阴谋论了。
不过这次,尔芙和四爷的想法不谋而合,她觉得应该是有人利用了府里的有心人,而真正操盘的棋手应该是在府外,所以这次她和四爷商量后,决定双管齐下。
在外,有四爷去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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