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张继续写了起来。
见惯了干练简洁的四爷,王以诚表示自家主子可能有往话唠发展的潜质,眼瞧着一张张的信纸上布满了墨字,他不禁有些好奇四爷哪来那么多话要写成信的告诉瓜尔佳侧福晋。
四爷一连写满了十余张信纸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抬手取过了信封装好,又拿过了朱漆火封封好了封口,这才夹在了一本书卷里夹好,打算明个儿下朝后往园子里去一趟。
毕竟好几天没有见到尔芙了,四爷也是很想念那妮子的。
不等四爷将这安排告诉刚刚刺激完前院膳房的刘老头,而兴奋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苏培盛,后院里就来人来请他过去了。
弘昀发烧了。
小小只的人儿,满面通红的躺在架子床上,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光彩,身上搭着两床厚厚的被子,还一直嚷着冷,整个人都好似虾米般的蜷缩着。
“这是怎么弄的?”四爷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弘昀都烫手的脑门,厉眸扫了眼站在边上垂泪的李氏,沉声问道。
说完,四爷也不等李氏回话,转过身子直接拿过了丫鬟手中刚煎好的消热汤药,吩咐苏培盛上前扶着弘昀起身,便不大熟练的拿着汤匙替弘昀喂起药来。
只是弘昀已经病得昏昏沉沉的,这会儿闻到那股子难闻的药味,便闹别扭的拧过头去,再加上四爷业务不大熟练,一碗药就喂进去了一小半,其余的都洒在了弘昀的衣襟和被子上了,弄得四爷愣是在这样凉爽宜人的季节里逼出了一身的汗。
“再去煎一碗!”四爷担心药量不够,起不到退烧的效果,将那碗直接摔在了李氏怀里,看着小丫鬟冷声吩咐道。
李氏被四爷这种近乎打脸的行为气得半死,却也只能咬牙吞下,拧着帕子垂眸敛下了眼里那已经形成风暴的怒火,柔声劝慰道:“爷也不要太担心了,太医之前把过脉了。说是换季引起的不适,用过两天药就没事了!”
“没事?”四爷闻言,喜怒不明的抬眸反问道。
李氏尴尬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都怪妾身这些日子忽略了弘昀这小子,让他遭了这么些罪!”
“行了,你平日里又要帮着福晋打理府里那些个琐事,又是要赴那些簪花宴的。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四爷微微抬手。冷声打断了李氏的话,暗道以后不能让弘昀经常出入内院了,这李氏不是个好的。
四爷的话音一落。李氏就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进府几年,她虽然没有经常陪伴在四爷身边,但是一贯擅长察言观色的她对四爷的脾气,那也有几分了解。更何况四爷那话说的明显就是迁怒她了,她又不是个傻子。
李氏双眸垂泪。好看的秀眉拧成了一团,轻声道:“妾身明白是妾身太过疏忽了弘昀这孩子,可是妾身也是不得以才这么做的阿!”
四爷并没有转头去看李氏那副唱作俱佳的戏码,只是心疼的看着喝过药正在休息的弘昀。一直到确定弘昀睡着了,这才一甩袖子往正堂走去。
李氏太自信了。
她自信她的小动作能瞒过众人,却不知道这府里本就没有秘密。那些未曾被揭露出来的秘密,不过是因为并没有妨碍到其他人的利益。或者是因为太过芝麻绿豆的小事,别人懒得理会罢了。
大李氏不是傻子。
当初,四爷震怒下将她打发到了盛京的庄子里清修,可是她到底是在府里经营了十余年的老人儿,总有几个真正忠心于她的人在府里。
李氏自以为让人将那些寒凉之物让弘昀吃下没人察觉,却不想早就被人传到了他四爷耳朵里。
“爷去正院那边和福晋说一声,这些日子你就专心照顾弘昀吧!”四爷被李氏那哭哭啼啼的做戏样子,弄得心里烦了,刚端起来的茶碗往桌上一摔,起身就往外走去。
一听说要被福晋收回那部分打理家事的权利……
李氏真真是慌了神,可是四爷定下的事情,那哪是她能干涉得了的,所以这份不满和不甘,自然也被她记到了弘昀头上。
重新回到厢房的内室,看着仍然躺在被窝里安眠的弘昀,李氏咬着牙掀开了弘昀身上的被子,一直到看着弘昀冻得闭着眼睛打哆嗦,这才将被子又丢回到了弘昀身上,周而复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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