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而从了乌拉那拉家的意思,收下钮祜禄氏、吴氏生下的孩子;还是遵从一个母亲最原始的母爱,而保全住弘晖的位置?
乌拉那拉氏并没有过多犹豫,她要保护好她的儿子——弘晖。
母家的势力,只有那么多,一旦她按照家族希望的那般做了,到时候支持弘晖的力量,将是十不存一,她虽然已经不指望儿子能成为承袭的接班人,但是她却希望儿子过得恣意自在。
一个郡王的位置,该是弘晖嫡长子的位置。
不过,这些事情不需要她去告诉弘晖了,她只要他自在的活着就好。
…………
夜色微垂,弯月刚刚自山脚冒出来,尔芙揉了揉睡得迷离的双眸,对着正在窗边看书的四爷,露出了一抹暖暖的微笑,柔声道:“爷怎么没多睡会儿?”
“虽说这些日子得闲了,可是也不能懈怠,倒是你睡得挺沉,该不是路上累着了吧?”四爷合上了书本,随手取过了挂在一侧的大衣裳,搭在了尔芙身上,看着尔芙那睡得面露红晕的小脸,笑着说道。
尔芙忙摇了摇头,这些日子那苦得让人想吐的安胎药,她真真是喝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胡太医存心坑她,不然为什么之前还微微泛甜味的安胎药,怎么就变成了这么坑爹的苦到让人想哭的味道。
被尔芙念叨着的胡太医,只觉得耳朵一阵发烫,默默将那些苦涩的碎药末少放了两钱。
四爷太坏了,拉着他聊了一通药理,又是叫他一同饮宴的拖着时间,趁着这机会安排了付鼐偷偷进了宫,说服了康熙爷。居然将他胡太医变成了雍亲王府的常驻太医,虽说往后能多领一份俸禄,但是四爷那张黑脸,他都怕自己个儿短寿好伐。
在宫里伺候多好,太医多,承担的责任少,平日里除却一旬三次的坐堂。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可以在家含饴弄孙的过自在日子,可是现在……
唉,说多了都是眼泪!
胡太医默默的叹了口气。又往那包安胎药里多添了两钱药末。
这药末真是好东西,不但不会破坏药本身的安胎效果,又能牵引着其他药材中的苦涩发挥到极致,最重要的就是熬煮后变成了顺水跑的小颗粒。即使来了其他太医检查药渣,也不会发现他在药里动了手脚。
只是可惜了。西小院那位的胎像很好,现在不需要服用安胎药了,只剩下钮祜禄格格和吴格格的两胎,即使那俩货苦得哭天抹泪。四爷都不会心疼……
想到这里,胡太医又叹了口气。
…………
莲花馆,尔芙换上了一袭宽松的家常绸布袍子。梳着小巧的两把头,簪着与袍子同样色系的粉白色玉材雕琢的两枚玉兰花簪。扶着玉静的手就走出了内室。
稚气尽褪的尔芙,穿着这般粉嫩的颜色,却周身散发着一种典雅的女人味,看得四爷都愣神了。
“主子,膳房已经送了食材过来,您看咱们要怎么处理呀!”玉静瞄了眼窗外,笑着问道。
“该切的切,该串的串,统统用酱料腌好,再留下一只肥嫩点的小羊羔,咱们晚上吃烤全羊!”尔芙好看的眉毛一拧,沉默了片刻,转身笑着说道。
大腹便便的她,现在行动不方便,但是她还是想吃吃烧烤。
自小就长在龙兴之地的尔芙,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每到夏日,路边那一家家的烧烤铺子,闻着那辛香麻辣的味道,她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几个知己好友,几串烤得焦香辛辣的肉串,再来上一杯冰爽的扎啤……啧啧,那滋味不要太美好啦!
刚一到莲花馆的时候,尔芙就注意到了小院外树荫环绕的那片绿茵草地,小心思就活络开了。
这要是在那里铺上舒适的宫毯,再摆上小烤炉,抬眸就能望见那泛着粉白色睡莲的湖面,迎着宜人的夏风,舒适程度不必坐在街边吃烧烤差多少。
唯一让她有些遗憾的就是老十三府里的瓜尔佳氏不在,简亲王府的素玉也不在,不然就真的是好友聚会了。
不过吃烧烤人少没意思,便和吃火锅一个道理。
所以在尔芙纠结再三,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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