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这人不能太贪心,也不好太聪明,有时候糊涂一点不是坏事。
今个儿,我这话就说到这里,你能想明白最好,若是真想不明白,那我也算是尽了心啦。
爷身边永远不会缺了女人……”
说完,乌拉那拉氏便眼神凌厉的打量起了钮祜禄氏,看着钮祜禄氏自鸣得意的模样,她表示真心不想提点她好伐,但是一想到稚子无辜,她又狠不下心来看着钮祜禄氏作死,最终只是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个儿一番,吩咐董鄂氏进内室里歇息片刻,独留下钮祜禄氏说话啦。
董鄂氏进了卧房,便径自进了净室,就着铜盆里的清水,拍了拍她那张仍然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脸,对着铜镜中模模糊糊的人影,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她怎么就这么压不住火啦呢?奇怪有木有!
要知道自小被登记成秀女的那天,额娘担心她脾气太过强硬吃亏,特意安排了身边的嬷嬷有意的磋磨她,让她养成了百忍成金的性格、脾气,从未与身边人红过脸。
即便是当初钮祜禄氏还不曾有孕,又不及她恩宠旺的时候,听着那些拈酸吃醋和指桑骂槐的话,她都不曾动过火气,怎么的今日就突然压不住了呢!
这事,必然有蹊跷。
不过董鄂氏想到了这点,钮祜禄氏是半点没有察觉,只觉得她终于打败了与她同期进府的董鄂氏,正洋洋得意的好不痛快,恨不得立马跑出去大笑三声,庆祝这次难得的胜利呢!
“钮祜禄氏,你可知道错了?”乌拉那拉氏双眸微阖的等着钮祜禄氏在那暗爽,过了片刻,才缓缓放下了微凉的茶盏。抬眸道。
“妾身不过是看不过董鄂氏成日里装模作样的德行罢了,今个儿也不过就是想和她分辨两句,哪想她竟如此大胆的动起手了,真真是坏心到了极点。”钮祜禄氏倒是没有左耳听右耳冒的忽略下乌拉那拉氏刚刚说起她肚子的事情,忙不迭的给董鄂氏上起了眼药,只是那眼底闪烁的精光,真真是不讨喜极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怒极反笑的指着钮祜禄氏,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照你的意思。你今个儿是半点错都没了?反而我该谢谢你操心府中女眷规矩、利益、行为操守啦?”
钮祜禄氏虽然人傻些,但是却不是听不懂好赖话的,见乌拉那拉氏正话反说,再联想到乌拉那拉氏和董鄂氏和风细雨说话的模样。不禁有些气恼乌拉那拉氏瞧她不起的样子,不过碍着乌拉那拉氏是福晋的身份。这才忙垂眸压下了眼底的愤恨之意,低声道:“妾身不敢,妾身自知行为莽撞,还请福晋见谅!”
“咱们满族家的姑娘。向来是性格直爽、敢作敢当的,你若是这会儿和我拍桌子的叫板,我倒是要佩服你的勇气和坦率。可是你偏要学那些汉家女那副矫揉造作的德行,真是恶心极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钮祜禄氏。你不过就是府里连主子都算不上的格格罢了,虽说有着身子,那又如何呢?
这府里女眷谁人不能生育?你真当你肚子里的是金疙瘩不成,爷确实看重子嗣不假,但是若是那孩子的额娘是个没谱的,想必爷不会留着那么个东西连累了孩子的!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昔日,李侧福晋的事情刚刚过去不久,你不会就真的忘记了吧?”乌拉那拉氏抬手一扫,便将那茶盅挥下了方桌,直直的摔在了钮祜禄氏的脚下,那微凉的茶汤溅了钮祜禄氏一身,更是将钮祜禄氏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钮祜禄氏见乌拉那拉氏话音落,这才算是将心放在了肚子里,随即很是不满的抬眸瞪向了上首的乌拉那拉氏,似是想要让乌拉那拉氏给出个解释一般。
“你这是不服气吧?”乌拉那拉氏见状,嗤鼻一笑,满是不屑的神情,丝毫不掩饰的流露在了脸上,看得钮祜禄氏面红心跳,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轻声道。
“妾身不敢!”钮祜禄氏僵着背,强压下想上前撕碎乌拉那拉氏那张老脸的冲动,颔首一礼,低声说道。
“服气也好,不服气也罢。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这爷身边不缺女人,这府里也不缺少孩子,同样得就更不缺少孩子的额娘啦。
若是生下的阿哥来,想必李氏定然很愿意收到身边养着,即便不能如亲生阿哥那般宠爱着,也不会太过亏待了他,但是若是有人提起那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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