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眼,更别提那纯靠四爷提携才爬上个县令位的李氏老爹了。
想到这里,康熙老爷子掰着手指头盘算了下四爷府里的其他女人,接茬道:“转眼就到了选秀女的年头,不如找两个贴心的格格伺候吧!”
“阿玛,蓝沁她身子越发不好了,而瓜尔佳氏她太过单纯,这府里若是再添了新人,怕是又要乱上些日子了。说实话,儿子实在是不想再添人了,还是等几个孩子都大一些的吧!”四爷捏了捏那硌手的扳指,沉声说道。
“若是旁的事情,朕大可以这就应了你,但是事关子嗣,朕不能随你了。你看看你的几个兄弟,哪个身边没有十个八个女人,哪个不是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的生,你再瞧瞧你……
这事就这么定了,改天朕和你额娘去说,让她到选秀的时候挑几个好生养、且稳妥的人给你。”康熙老爷子摆手道,打断了胤禛还想辩解的话。
满族八旗虽然骁勇善战,但是比起那些汉人,实在是少了太少。
虽然自入关以来,不少汉人都投身满洲八旗,成为了汉军旗,但是到底不是真真正正的满人。
按那些汉人的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康熙老爷子在位四十余年,无时无刻不担心着江南那些学子们被人蛊惑了,不然他也不比这么一趟一趟的往南边跑了,又将一些善于谋算人心的满大臣派到江南富庶之地去施政,但是满人少这根刺,还是老爷子心底最担心的事情。
他虽然多子多孙,但是单凭他一个人生,那到什么时候才能扭转这样的局面呢,所以他就将每一个新生儿看成了希望,只有满人越来越多,这朝堂才能安稳。
为了让大家伙儿都多生孩子,他甚至定下了满洲八旗子女皆有俸禄的规矩,虽说不过是几斗米、几块布,但是也算是促进大家伙儿努力生孩子的举措了。
“儿臣遵命!”四爷见康熙老爷子打定了主意,便也没有再多说,拱手一礼。轻声说道,“儿臣想去永和宫看看额娘,不知阿玛可有什么话带给额娘!”
“你额娘年岁也大了,年轻时又遭了些罪,这身子正有些不大舒坦,你去看看也好!”康熙爷笑着点了点头,似是回忆、又似是嘱托般的说道。转眸叫了在殿外候着的魏珠进来。吩咐魏珠将之前南边进贡来那尊半人高的红珊瑚树盆景交给胤禛带去给德妃。
自养心殿出来,四爷只觉得天更阴了,那冷风也越来越刁钻。也亏得身上多了一层披风,不然怕是就要打哆嗦了。
四爷刚进了永和宫正殿,便看见毓秀扶着德妃娘娘从寝殿转了过来,见德妃娘娘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脸色也不大好,不禁有些忧心的迎了上来。忙扶着德妃娘娘的另一只胳膊就往正殿的太师椅走去。
“快坐吧,你这是怎么了?”德妃娘娘坐定,抬手理了理袍摆,笑着问道。
“额娘。您这腿是怎么了?”四爷收起了脸上那抹忧烦之色,轻声问道。
德妃娘娘不以为然的捶了捶腿,随口说道:“都是些老毛病了。天一变天,这腿就先疼。比那善观云、观星的老夫子们还方便呢!”
这宫里的规矩,不大人道。
身为官女子出身的德妃娘娘,年轻时位分底,见到那些高位分的后妃,不论身在何处就要跪着行礼,这若是在殿内还好些,起码有宫毯垫着些,若是在那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那就跟跪钉板差不多。
夏日里,裤子薄,一跪下去,这膝盖就青紫了。
冬日里,裤子厚,可是那地上却是冻土,凉气、寒气就往腿里钻,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年轻时还不觉得,但是这上了岁数,这毛病就都找上来了。
“太医瞧过有什么法子吗?”四爷虽然和德妃娘娘不亲近,但是心里却惦记着呢,这会儿见德妃娘娘不停揉腿,便也将原本心里放着的事情丢在了脑后,急着问道。
闻言,德妃娘娘笑着指了指膝盖上左右两侧鼓起来的小包,朗声说道:“还不是开了那些个苦药汤,也亏得你家那瓜尔佳氏想出了用铜枣暖腿的法子,不然冬日里疼起来更难受呢!”
“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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