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不过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走进了房间伺候,正好瞧见尔芙背对着门口抹眼泪的可怜样子,一时间对玉清、玉冰的好感度清零了。
……
另外一边,四爷刚走出西小院,弘晖就迎了上来,轻声说道:“阿玛……”
四爷微微摆手,打断了弘晖想要说的话,指了指垂花门的方向,一路往前院走去,只是脸色铁青铁青的,可见这位爷心情不是太好的说。
对此,苏培盛偷偷的瞧了一眼弘晖阿哥,在心里替弘晖阿哥点燃了一盏蜡烛。
外人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苏培盛却是心知肚明的。
若说尔芙是受了无妄之灾,那么乌拉那拉氏就是自作自受了。一个堂堂嫡福晋,居然和府里的侧福晋、格格们争宠,这样的事情就是说出去,也是她乌拉那拉氏没有脸面。
不得不说这古代制度坑死人,一府的主母不单单不能吃醋,还要照顾好这些和她分丈夫的小三、小四、小五们,这窝囊的不是一点点阿,而且稍有不妥,便是她这个当家主母不慈,可见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而且哪有女人不嫉妒呢,看着自家丈夫疼爱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小三们,这心里头不爽,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起码在尔芙心里,她是有些同情着乌拉那拉氏的,如果乌拉那拉氏不会再来伤害她的话。
四爷一路沉默无言的快步回到了前院的书房,弄得几次想开口的弘晖都把话憋回了肚子里,这会儿看着四爷那张黑沉沉的脸,居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坐吧,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俩,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四爷指了指窗边的太师椅,朗声说道。
书房伺候的王以诚忙送上了温热的茶水,退到了房间外伺候,生怕听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连四爷身边的大太监苏培盛也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了缩,生怕惹怒了这明显压抑着怒火的四爷。
“阿玛,如今府里到处都是那些个不着边际的传言,您为什么就这样听之任之呢,还是阿玛您也存了这样的心思?”弘晖一口气喝光了茶碗里的热茶,暗里鼓足的勇气,低声说道。
只是明显勇气还是不太够,刚一说完就低下了头,没有瞧见四爷眼中划过的失望,却也没有注意到苏培盛那副挤眉弄眼的怪样子。
“弘晖,你是我的嫡长子,是我最看重的阿哥,如今又在上书房读书,为什么会被这内院的小事引得没了分寸?”四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弘晖梗了梗脖子,满眼都是痛心的说道:“阿玛,如今府里说额娘就要成为下堂妇了,您说这是小事?
额娘是一府的嫡福晋,本该是人人尊敬的,可是如今却被一个侧福晋骑在头上,难道这还是小事?”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还是说你觉得阿玛是个这么冷心冷肺的人!
阿玛与你额娘相守十余载,自阿哥所成亲开始,你额娘就是阿玛堂堂正正的福晋,虽然她屡屡做错事,可是阿玛从未在人前落过她的脸面,难道这还不够?
如今只为了府里的几句传言,你就跑来指望阿玛,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四爷原本就预料到弘晖可能会因为传言有些怨言,但是却没想到弘晖居然这么想,这会儿也顾不上书房外守着的人会不会听到,一声更比一声高的质问道。
弘晖自小就在乌拉那拉氏的教导下畏惧四爷,这会儿瞧见四爷双手撑在书案上站起身的样子,只觉得四爷堪比下山老虎一般的吓人,忍不住双腿打颤,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连称不敢。
如果说原本四爷听见弘晖的话,只是有些气愤,那看到弘晖现在的反应,四爷就有些失望了。
他不求他的儿子各个都是能建功立业的好男儿,但是也不希望他的儿子是不能承受压力的豆腐渣,而一直被他当继承人培养的弘晖,现在在四爷看来,完全没有承担起门楣的能力。
“行了,你下去吧,以后做事好好想想,不要听风就是雨!”四爷只觉得心里头的一股气散了,颓废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无力的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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