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去后头通知石氏准备着出门。
过了两刻钟的工夫,胤礽就已经喝下了难喝的醒酒茶,又换上了一袭寻常的袍子,坐上了出宫的马车,而石氏那头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见胤礽一去不回,便也知道是出了事情的,很快的打发了还在说笑的女人们,回去换了一袭樱桃红色的旗装,扶着宫女的手腕,也坐上了胤礽所在的马车。
四爷府。
两位御医已经被苏培盛带来的马车,领回了四爷府,早就急得火上房的四爷也顾不上叩谢圣上的恩典,便直接拖了两个御医进了内室,看着还准备垫帕子、扯屏风的丫鬟们,心里头的火气终于冒了出来,冷声喝退了那些个不中用的,让两个御医赶快上前诊治。
御医自打瞧见这两位头顶头躺在榻上的女子,便明白了四爷的急躁心情从何而来,也不再拘束于礼节,上前搭住了乌拉那拉氏和李氏的手腕,略微沉吟片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点了点头,又各自换了个位置,再次把脉。
“两位,福晋和侧福晋这到底是怎么了?”四爷看着两人慢悠悠的动作,这心里头百爪挠心的难受,语气上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起码让受惯了尊敬的两位御医有些不快。
“回四爷的话,福晋和侧福晋似是被人下了某种催孕的药,又碰巧遇到了雨馨葵的香气,这才出现了这种类似于中毒的状态。”两位御医交换了个看法后,其中一人上前说道。
四爷蹙了蹙眉,有些搞不懂这雨馨葵是个什么东西,忙问道:“雨馨葵?那是什么?”
“不怪四爷从未听说过雨馨葵,实在是这东西不常见,倒不是说这东西稀有,只是这东西寻常时候都用不到,而且这东西只有一个功效,那便是催吐。”御医并没有咬文嚼字的说药理。反而很平静的解释起了雨馨葵的用法、用处。
四爷虽说还是有些弄不懂雨馨葵什么样,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他刚刚听到了,御医说是类似中毒,其实并没有中毒,这就足有让他松口气了,也能让苏培盛给正在其他房间里哭个不停的弘晖送信了。
“那就劳烦两位御医为福晋和侧福晋开药吧。”四爷对着旁边愣神的福嬷嬷递了个眼色。轻声说道。
两位御医很快就对症开出了药方。另外也用银针将乌拉那拉氏和李氏唤醒了过来,喂下了一大碗有解毒药效的绿豆浓汤,这才嘱咐着丫鬟去熬药。
“额……”乌拉那拉氏和李氏不分先后的醒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瞧着精神尚可,四爷这算是彻底放心了。
乌拉那拉氏只觉得心口的郁结一空,便直接晕倒了。如今醒来,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碰到了手上扎着的五枚银针,不由的扯了扯嘴角。
而李氏却比乌拉那拉氏清楚些,刚一醒来就哭着让四爷给做主。让原本就烦躁不堪的四爷狠狠的剜了一眼李氏,忙起身去安抚情绪有些不稳定的乌拉那拉氏,让李氏有些失落。又有些恶毒的盯着享受着四爷怀抱的乌拉那拉氏。
不得不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李氏在晕倒之前就看到乌拉那拉氏晕倒。居然刚刚清醒就往乌拉那拉氏身上扣罪名,让已经回忆起与乌拉那拉氏那段蜜月期的四爷如何不恼,更别提旁边房间里的两位御医还在,四爷哪能不要个脸面。
毕竟这年头就讲究个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的说法,如果四爷府了的那些个腌渍事传到了康熙爷耳朵里,那康熙爷还怎么能安心让四爷在外头办差呢!
李氏自讨没趣,也从丫鬟的嘴里听出了个一二三四,便安静了下来,四爷这脸色才算有些好转,叫了丫鬟去请两位御医过来把脉,轻声将发生的事情讲给乌拉那拉氏听,又仿佛安慰似的说了一叠声的没事,让乌拉那拉氏能略微放下了些担心。
重新把脉后,两位御医又一次的离开了,四爷才吩咐着大力婆子抬了软轿送乌拉那拉氏和李氏回院子,见请太医的小太监已经领着太医回来,又打发了苏培盛送两位御医回府,却不想刚走到门口,便碰见来探望的太子胤礽和太子妃石氏。
“老四,你这府里不清净阿,你可得好好管管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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