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道,倒是让你担心了!”四爷无所谓的拨了两颗松子丢到了嘴里,略带几分笑意的说道。
“福晋病了,爷怎么还往妾身这来,也不怕人家说你宠妾灭妻!”尔芙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说道。
四爷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尔芙这种自寻死路的说法,拉过了小七躺着的摇摇版婴儿床,拨动着上头圆弧形棚顶上吊着的金铃铛,逗弄起了吃饱了玩手指的小七。
说起来,小七也是个很乖的孩子,平时尿了、饿了、困了就不哭不闹的。若是有人哄着,她就笑眯眯的给人哄,若是没人理,便自己躺在婴儿床里玩手指,倒是个格外让人省心的孩子。
这会儿四爷过去逗弄,小七就将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笑着裂开了没有牙的小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引得四爷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可怜苏培盛伺候四爷那么些年头,除了之前四爷开府时看过一次四爷的微笑,这还是第二次呢。
尔芙见四爷心情好好的样子,也就不问福晋的事情了,只是交代玉清让小生子准备些合四爷口味的东西,另外又让她将四爷平日穿的袍子拿出来,免得让四爷还穿着那身带药味的袍子熏着了小七。
四爷照常留宿一晚,第二天早晨才离开庄子上,让尔芙更觉得自己个儿是四爷养的外室了。
不过她倒是不太排斥这样的日子,毕竟没有了其他女人在跟前惹她烦心,即便是四爷几天才来一次,她还是蛮开心的,只当是自家男人要出去工作罢了,找到了一种一夫一妻制生活的幸福感。
送走了四爷,尔芙拿过了旁边绣了一半的玫瑰花。比起那些娇生惯养的名贵花种,这些蔷薇科的玫瑰花,那绝对是尔芙的心头好,再加上这玫瑰花不被限制等级,尔芙也种的乐呵,连花房那些奴才都别出心裁的培育出了些不错的品种,四爷也挑了几盆好的送了过来。
昨个儿尔芙可是看了大半天的玫瑰花。在心里头yy着这些都是四爷送给她的玫瑰花。虽然四爷并不理解送玫瑰花的内涵,不过她就是这么暗爽着,顺手也就绣起了玫瑰花的帕子。
她准备将这玫瑰花花纹做成她的专属衣装的花纹。毕竟这时代的贵妇们也不喜欢撞衫,所以一般各府在制衣的时候,大多会避开其他人喜欢的花式,但是若是那些寻常大众的花式。倒是没有这样的讲究。
不过尔芙喜欢的玫瑰花花纹,那绝对是以前在衣裳上从未见到过的。
四爷府里发生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偏偏尔芙就不知道,这也是四爷让金嬷嬷不要传到她耳朵里的关系,也亏得庄子上人口少些,不然即便是金嬷嬷三头六臂。那也挡不住那些喜欢说八卦的长舌妇们的议论。
乌拉那拉氏的病一直拖到了十二月的月中,这才算是有了些好起来的迹象,也已经能起身了。但是到底还是精力不济,只能和大嬷嬷一同打理府里的琐事。安排着给尔芙送去的年礼,倒是一时间忽略了心大了的两朵金花和伊格格。
再加上四爷的有心宠着,让原本没有交集的三个人有了不可揭开的结。
乌拉那拉氏刚刚处理好府里的事情,便听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冷声吩咐福嬷嬷去瞧瞧。
没一会儿工夫,两朵金花和伊格格就面色不愉的走了进来,连俯身见礼都显得有些敷衍了,一贯最看重身份的乌拉那拉氏心里不快,但是为了府里的安稳,还是忍了下来,只是眼中划过了一抹厉色。
“到底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你们闹成这幅样子!”乌拉那拉氏让人搬了绣墩给几人坐下,这才冷声问道。
伊格格自恃入府比两人都早,又与乌拉那拉氏有过那么一场合作,怪声怪气的开了口。
“福晋,您可得给奴才做主,这有些人不单单目中无人,更是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居然敢打发了身边的小丫鬟去前头找爷们,这要是被人知道,不定传出什么说法呢!”伊格格抚了抚簪在鬓边的坠红玛瑙串的步摇,故作骄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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