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弟弟怎么会不想想呢!”老四半真半假的说,言语中流露着几分不满,也流露着几分对老十三的嫉妒,却没有半点对太子胤礽的嫉妒,哪怕是旁边的老狐狸索额图,也有些不自然的勾了勾唇角,略微轻咳着掩饰着眼底的笑意。
胤礽原本有些无神的眼睛亮了几分,对着老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行了,知道你这人实诚,也亏得我了解你的性子,不然你就不怕……”
“咱们满人家就该是直来直去的,那些弯弯绕的东西,我弄不来,不然也不会得罪了大把的人了,不过这样子也痛快,起码我做的事情,那可都是对得起自己的心的,二哥,你觉得呢!”四爷平素就是个冷面王,得罪的官员不要太多,即便是皇亲国戚撞在四爷手里头都得暗道一声倒霉,所以四爷这话真是让人不得不相信,毕竟如果他真的有心皇位,便不该是这个做派,哪个皇帝继位前,不是努力的拉拢着势力,这也是为了胤礽对老四放心的缘故,要是换成总是仗着年岁大上一些管东管西的直郡王和常常说风花雪月、读书吟诗的老三,他还真得想想了。
四爷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晃晃等等的回了他和十三合住的院子,正好看见十三正穿着一身短打打拳,饶有兴致地坐在了旁边的石桌旁,手里头拿过了不知道什么人摆在那的茶壶,自顾自的斟上了温茶,欣赏着十三那身腱子肉。
过了两刻钟,十三才扯过了旁边的干布帕子,一边擦着身上的汗珠,一边来到了四爷跟前,取过了旁边挂着的袍子,披在了身上,笑着坐下了身子和四爷说起了话。
老十三是个犟脾气,比起老四的不言不语,这位就更适合在军中混了,再加上自小就更加爱舞刀弄枪的,一身硬功夫,绝对是皇子里数一数二的,比起已经在军中效力多年的直郡王,那也是不让分毫,这会又是正年少的时候,说话也不喜欢绕弯子,所以倒是给康熙爷留了个为人直爽的印象,这也是为了康熙爷会直接将老十三关起来留给了四爷当助手的原因,这绝壁是一员虎将阿!
大嗓门的老十三只一刻钟就让四爷脑袋疼了,也没了和老十三说话的兴致。简单的说了两句让老十三好好休息的话,便匆匆拉着苏培盛往房间里头走去。
偏偏这老十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当四哥累了,想要回去歇歇身子,便笑着起身送了四爷离开,重新解下了身上的袍子,拿过了旁边的长枪。哼哼哈哈的开始了又一轮的锻炼。枪尖划过青石地的响动不大,但是却擦拉拉的刺耳,弄得正在写字的四爷。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谁能告诉他,这个二货真是在宫里头长大的么!
好在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康熙爷终于决定结束这趟南巡了。准备打道回府,至于还没有养好身子的太子。便先留在这德州养身子,圣驾启程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一日。
一路上轻车简从,十月二十五日,圣驾就已经回到了京城。康熙爷一句大家伙儿出去都累了,再加上四爷府里头还有正有孕的格格和出生不久的宜尔哈,直接将四爷打发回家了。四爷自然是欣然应允了,自打收到了尔芙送来的书信。那四爷的心不说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家,那也有半颗心飘在了家里头,无时无刻不想着小妮子在干什么,可是四爷却不知道,此时的尔芙正经受着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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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四日,尔芙照常穿了一袭粉白色绣雪顶寒梅的大襟旗袍来到了正院请安,一进门就瞧见许久没来正院请安的王格格也在,心里头打了个激灵,暗自加了个小心,连走路都刻意的远了王格格几分,生怕碰到这位国家级保护动物,到时候落个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
乌拉那拉氏对此没有表示出任何疑问,因为她之前免了王格格的晨昏定省,也是怕无缘无故的惹上麻烦,所以对尔芙的兴奋,反倒是觉得很正常,只是觉得尔芙做得有些太明显了,暗道尔芙还是个新手,没有一点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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