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这次倒是没有无视她,闭着眼睛,坐起了身子,脸上满是不情愿,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玉清忙小声说道:“侧福晋,您还要去给嫡福晋请安呢!”
“什么嫡福晋侧福晋的,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尔芙早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起床气,眼睛依然是死死地闭着,身子懒洋洋的靠在了靠枕上。
玉清这次真的有些晃神了,这房里现在这么多人呢,难保不会传到外面去,到时候说自家格格藐视福晋,那可就完蛋了。
倒是玉冰胆子比较大,狠狠的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几个二等丫鬟,又对着玉洁、玉兰微微一笑,似乎是希望两人不要将这事说出去。
几个丫鬟看到玉冰的眼神,都甚是乖巧的低下了头。
玉清见状,这才放下了心里头的石头,微微躬身的走到了床边,撩开了那层暗红色的细纱缠枝瓜瓞纹帐子,说道:“侧福晋,您还是起来吧!”
尔芙只觉得耳边仿佛有蚊子,嫌弃的皱了皱鼻子,随意的挥了挥手。
其实还真不是尔芙赖床,而是尔芙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不过当年老妈叫她起床的时候,那可是比这凶残多了。
冬日里,大被一掀,将已经烘暖的衣服往她身上一丢,直接就揪着她的耳朵,开吼了。
夏天的时候,那就更容易了,窗门紧闭,三分钟就能将她从舒服的大床上揪起来。
春秋两季,老妈就直接是一把凉冰冰的手巾擦擦尔芙的小脸,她便会很乖巧的睁开眼睛,穿戴整齐的背着书包,滚去上学了。
可是自打来了这清朝,尔芙表示咱真的比其他的大家闺秀过的幸福的多,不需要晨昏定省,不需要在郭络罗夫人跟前端茶递水。
唯一让尔芙觉得痛苦的,也不过就是在宫里住的那段日子,不过可能是因为许嬷嬷等几人对她没了信心,所以这只要她不犯错,也就不强求她守着那晨起晚安的规矩了。
而尔芙被送到了四贝勒府里,这又累了一整天,饿了一整天,这原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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