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怪不得军中的将士那么害怕他。
“我这人贪杯,我怕呆会喝醉,你又会像上次那样扒光我的衣服。”我还是说了慌,并且这个谎言似乎还挺贴切。
看来我道行渐渐高了,已经做到说谎脸不红,心不跳,人就是这样一步步变坏的。
听我这样说,他笑了,身上的寒气一下子全消褪了,剩下暖暖的柔光。
“傻丫头,我不会的了,别怕。”他亲昵地抚摩着我的头,我乖巧地定定站在一旁,这个时候,我可不想惹他。
好一会,他才对我说:“枫儿,我们出去吧,天涵说想见见你。”
天涵?他叫得可真亲热,看来他们的关系非一般,果然人与群分,物以类聚。
“见我?我有什么好见的?身材不好,脸蛋不漂亮。”
“谁说我的枫儿身材不好,脸蛋不漂亮?”
这话明明是他说的,现在倒推得一干二净,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他脸皮真厚,居然又对着我露出那个迷死人的微笑,我只好苦笑,而他却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往外走,他手心的热量传到我全身,让我浮躁的心定了下来。
到了有人的地方,他机警地将手放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俩人平时躺在一起,随意惯了,这一路走来,我居然没有推开他的手,长此以往,真不是办法。
我要怎样做才能离开他的魔爪呢?但与他一个躺在一起,又明显比与一堆人躺在一起方便,起码洗个澡也有人把把风,去到其他营帐似乎就没有这种好处了。
唉!如果我是男的多好,我越来越厌倦自己是女儿身这个事实,看着他健硕的胸膛,高大的身躯,我更讨厌矮小的自己。
“如果我是男子多好!”我不禁沉吟出声。
“不好,一点都不好。”他边说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我只好紧紧跟上。
等到听到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闻到醉人酒肉香,我才惊觉我们已经到了,这路怎么那么短呢?心又无预兆地猛跳起来,他明明与我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心还是那么忐忑那么不安?
不行,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怯意,是他冷落我在一旁,是他新婚之夜弃我而去,要怕也是他怕,要忐忑也是他忐忑。
于是我挺直腰杆,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进去。
“枫儿,似乎你比我还气派,你的头昂那么高干什么?胸还那么挺,你生怕他们不知道你是女人啊?”沧祁在我耳边小声地嘀咕,但脸分明露出戏谑的笑,我一听他这话,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球一样,情绪一下一落千丈。
这死男人,莫非我上辈子杀了他全家?
我气呼呼地跟着他进去,因为生气,竟然忘了害怕。
但一进去就明显感觉到有无数目光“嗖”的一下全射向我,其中一道还特别寒气逼人,让我感觉前方有一把利剑对着我一样,一年不见,这男人的目光依然是那么冷,也许他是天生冷血的。
“这位小兄弟就是沧军第一勇士虞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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