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林仁肇说着这话的时候,看似无意地看了杨琏几眼。
杨琏叹息了一声,道:“自从安史之乱后,天下便纷争不宁,各地藩镇,牙将大多桀骜不驯,北朝先后有梁、唐、晋三朝,如今晋国又传来消息,正与契丹人交战,恐怕不久之后,又有新朝诞生。”
“值此天下大乱之际,英雄逐鹿,自当仗心中的文韬武略,做出一番事业,岂能就此荒废一生?”杨琏淡淡的道,有劝慰,也有自勉。
林仁肇眯起了眼睛,问道:“杨兄又当如何?”
杨琏哈哈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当是为国效力,建功立业。方显男儿本色。”
杨琏口中的国指的是吴国,林仁肇、陈铁却不知晓,还以为杨琏指的是大唐,心中微微失望。
杨琏哪能不明白两人所想,拍拍两人肩头,笑道:“林兄、陈兄,刚才我妄言一番,还望两位恕罪。不过,人生如此短暂,可要抓紧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白驹过隙,再不抓紧,两鬓斑白的时候就晚了。”
陈铁身子一震,这些话从未有人对他说过,他伤心、难过,只因为国破家亡,生无可恋。可是却没有想过,接下来还有许多个日月,难道这样度过吗?
“岁月如梭,只争朝夕。”杨琏笑道。
林仁肇神色不宁,他有些不太明白,杨琏为什么要说这些话?难道有什么含义吗?
再看杨琏时,杨琏已经大步走了。林仁肇看了一眼陈铁,若有所思。
杨琏回到来福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杨琏洗洗睡了。第二日一大早依旧起来,吃了早餐,赶去神武军练兵。
见到林仁肇、陈铁,三人相视一笑,昨日的事情尽在不言中。
陈铁今日早早起来,打扮的很是精神,他也带来了沙袋,不等杨琏说话,主动将沙袋绑在腿上,然后又将三十多斤的沙袋背上。
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这陈铁前几日还对杨琏不满,甚至昨日没有来训练,今日为何变了模样?
这其中的缘故,只有杨琏和林仁肇知道罢了。
依旧是例行的跑步,不过今日多了林仁肇的部下,二十多人围着神武军驻地跑起来,还是颇为壮观,又引来无数人围观,指指点点,周弘祚也不去管,心想等到笔试的时候,就能看出真章了。
一上午匆匆过去,杨琏还以为李弘冀定会派人来找麻烦,但直到日上三竿,依旧没有事情发生。
这是一条蛰伏起来的毒蛇,看似冲动的表面下,一定有着狠毒的心。此时不动,恐怕在酝酿更大的阴谋。杨琏找到了陈铁,让他告诉林仁肇,一定要小心。
下午匆匆过去,杨琏暗藏了一柄匕首,走出了神武军驻地。刚到来福客栈,小二黑在门口等着,道:“老爷,郡主来了。”
“她怎么来了?”杨琏一愣。
话音刚落,就见怀柔郡主身着蓝白相间的襦裙走了出来,看见杨琏,板起了俏脸,道:“你怎么才来?”
杨琏笑道:“怎么,郡主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怀柔郡主瞪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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