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仪,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未婚夫是博言吗?”沈良弼的拐杖震得地面发响,对面的沈幼仪垂着头,眉眼却是分外的坚韧。
“我不喜欢他。”她小声的吐出来这句话。
“你……”沈良弼拿着拐杖就要打下去,只见季博言伸手接住。
“何必要动手呢。”季博言看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容亦,勾勾嘴角。他转身对沈良弼说道:“可能是容董太优秀,季某自愧不如。”
容亦轻笑,沉声道:“看来这里没什么事,沈老还是别气坏了身子,晚辈告辞了。”
说完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沈幼仪看着容亦的背影就要追上去,却被沈良弼一声喝喊了回来。沈幼仪嘟着嘴,愤愤的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
“这……”沈良弼赔笑。
季博言叹了一口气,伸手点过一支烟:“沈老的生意最近似乎不太顺利。”
沈良弼闻言身子一僵,拿着烟斗的手轻微的缠了一下:“是,季上校看的分明,最近生意确实不太好。”
季家到底对自己的生意上的事情知道多少,其实沈良弼自己也不知道,季家那个老狐狸也不是吃素的,现在季博言一提起生意的事,他也猜出来几分。
“婚事看着似乎是黄了,不知道沈老对生意上的事情还有什么看法。”季博言不想绕着弯来套这只老狐狸的话,索性把话挑明了些。
沈家在Y国边界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上一批的那些人直到现在都还被困在Y国的边界上回不来,现在最着急的,应该就是沈良弼了。
钱都交了,却见不到货。底下的买主催得越来越急,沈良弼估计也淡定不到哪里去。客人越催越不耐,就越容易出事故,这点,沈良弼恐怕比他更清楚。
沈良弼看看对面沉稳凌厉的季博言,想着自己怕是这个生意接也得接,不接也没接。现在他就像是在一处孤立的断崖上,对面有人给他伸过来梯子,他必须要下。
不下,那就得死。
“这件事情是我们沈家对不起季家,沈某也愿意让出来一点,跟季家来一起做,不知道博言你怎么想?”沈良弼试探性的问道。
季博言点点头:“合作愉快。”
是哪方面的生意,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当初联姻的时候,双方明里暗里透露的不就是这点意思。之前沈良弼抓着订婚这个幌子,打算一直往后拖,迟迟不交出来手里走私的这点路子。现在婚事黄了,看他还能怎么在拖下去。
季博言和沈良弼寒暄完,推开门走了出去。他拿出微型的通讯仪:“任务开启,可以布线了。”
林妍谢绝了陈微言送她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在岸边走了走打了车回到容亦的别墅区。她的衣服还有很多扔在这里,打算收拾走回自己的家。
当时容亦被抹杀的那两天的时候,她在这座房子里坐立不安。房子里还都是他的衣服,生活用的器具。她常常担心会不会下一秒就有人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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