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的眸子映出蒲牢沉寂的面容:“芙蓉娘子来了。”
侍女略一欠身,退出障子。
少主说:“其他人都下去吧。”
蒲牢候在原地没有动弹,等待主人的命令。
少主说:“芙蓉娘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想我吗?”
蒲牢眼珠移动。
少主淡淡地笑:“你肯定不会想我,我知道,你在心底恨我,恨我把你掳到这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每天折磨你,害你与你的朋友失去联系,无法与你亲爱的龙儿相聚。我还知道,你在心底怕我,因为我是无恶不作的西弗少主。”
蒲牢长呼一气。不,我从未有恨。有的,只是怨。怨你至始至终不能认出我,不愿想起我......怨你不顾往昔情谊肆意玩弄我。龙儿,倘若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你这几月的所作所为都是故意的,到时候休怪我不留情面。
少主两手叠放在腰间,凝神闭目:“绿芙蓉,过来。”
蒲牢沉一沉眸,慢慢走过去。
“跪下。”
蒲牢深深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少主安静躺在绒毯上,神情安详。
少主又一遍重复,声音像透明的玻璃珠子落入冰河:“跪下。”
蒲牢的身子一点点矮下去,左腿弯曲,贴在木板,再放下右腿,跪立在她脚旁。
少主闭着眼说:“说说话吧。”
蒲牢回道,性子淡淡的:“我没有什么说的。”
“在主人面前,奴隶该怎么称呼自己?”
蒲牢咽一口唾沫,声如蚊蚋:“奴婢......没什么想说的。”
少主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那就给我捶腿吧。”
“是。”
蒲牢顺从地答应,把手放在少主的裙摆上,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她的双腿。
少主幽幽道:“你要好好给我捶腿,不论重了还是轻了,只要不合我的心意,我都要惩罚你。”
蒲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的力道上,虽然她自认为捶腿的力度非常合适,但她心里很清楚,少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香燃半刻,抖落一寸灰。
少主说:“重了,你弄疼我了。”
蒲牢立马停下手。
少主道:“我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这样好了,绿芙蓉,你脱一件衣裳吧。”
蒲牢怔怔看向她。
少主嘴角勾起的笑带着几分邪魅,她举起食指说:“只要你出一次错,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
蒲牢沉下眼。
少主冷冷看着她:“还不动手?等着本少主亲自帮你脱吗?!”
龙儿......
蒲牢在心底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抬手捏住外服的衣襟,脱下来放在矮桌。
少主满意道:“好,继续吧。”
烧完半柱香,少主说:“怎么力道越来越轻呢?绿芙蓉,你又该受罚了。”
她看着蒲牢解开腰带,然后慢慢脱下青衣,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饱满的胸脯把前襟撑得挺翘,蓬松的衣摆也藏不住她窈窕迷人的腰肢。
少主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合上眼:“继续。”
她自然不会饶她。
“绿芙蓉,脱。”
蒲牢无声地叹息,剥落肩头的布料,中医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芽色肚兜。
“脱。”
蒲牢迟疑半瞬,少主有些愠怒:“叫你脱你就脱,愣着干什么?”
蒲牢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解开系在腰后的小绳,用胳膊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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