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明白,原本阿寅姐带我们来秘境时,我还问过她,为什么不带上雪妃,难道要把她一人留在现世不成?结果阿寅姐笑了笑没会有回答我,只说她想看看猜没猜中某个人的心思,如果中了,就当捡了个便宜,如果没中,就少了一点趣味。队长你说,阿寅姐这是什么意思?”
岐子莲说:“你想想云少稔听命于谁,又为什么要把雪妃送到秘境?唐雪妃是殿下的发小,让她到秘境,无非只有两个大用处,一,便于接近殿下,方便监视,二,挑拨殿下和蒲牢的感情。既然利用价值相同,那么利用者的目的也相差无几。”
虞靖珂恍然大悟,“队长的意思是,‘某个人’是昊......”
“阿寅姐把雪妃留在现世,就是为了试探那个人的目的,如果她没有其他心思,自然不会理睬雪妃,到时候阿寅姐再接雪妃过来,轻而易举的事情,少一个较量对手,自然无趣。可是她把雪妃送过来了,这就说不好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不过应证了阿寅姐对她的猜测,也算捡了个小便宜。”
虞靖珂问:“昊......那位知道雪妃的真实身份吗?”
“不,她肯定不知道。”岐子莲肯定道,“她要是知道雪妃的重要性,就不会上阿寅姐的钩了。以雪妃的出身,阿寅姐肯定不会把她落在现世,接她回家是早晚的事,而那个人却以为雪妃对天寰无关紧要,所以只当她是一枚仅仅在现世才能发挥作用的小石子,现在被阿寅姐丢弃,她便捡过去,收为己用。”
“啊......”虞靖珂仰头轻叹一声,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初当队长的是你,不是我了。”
岐子莲笑,“难道不是因为当时我看起来是年纪最大的一个?”
虞靖珂促狭地摆手,“队长,你别开玩笑了。”
岐子莲温婉地笑了笑,捧起手里的竹筒慢慢喝水,眼里却露出丝丝忧伤。木儿,姐姐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你一定要保重啊。对不起,为了找到当初被天寰夺走的遥塔密令的下落,我只能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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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阿絮跟着朵莉法爬了一个时辰的山路,总算到了长生祭的神庙。神庙建在一块人工削平的坝子上,外围由道标圈成圆形结界,留出一条小道通向中心的神庙。小路两旁都插着一种类似于白玉的石柱,头顶横跨齿形串旗,每一扇小旗上都用墨笔画着长生传说的内容,这会没有风,所有旗子都安安静静地垂在空中。
阿絮看了会石柱,石柱上刻的雕像也是以前在长廊里看过的长有肉翼的半身像,蒲牢也注意到了,问阿絮:“龙儿,这个上面的雕像好奇怪,像人,又不是人,也不是鸟类的翅膀,下半身还是云雾状。”
阿絮心想之前见到天人雕像的两次都跟龙玉朗和葛天长生有关,她有意对蒲牢隐瞒这些事,在此也不能露出马脚,于是装傻充愣,说:“真的好奇怪,不过我总觉得以前在哪见过类似的形象,好像是......”
蒲牢想了想,悄悄跟阿絮说:“是不是在嫏嬛阁顶楼,昊天帝姬给我们看的那个什么云,什么浮址的石雕,传说里跟长生一起住在什么山上的那个?”
“啊,好像是天人什么的?”
蒲牢急忙应道:“对,就是那个。”她想知道在秘境人们是怎么称呼天人的,以及在秘境是否有关于深蓝和望若浮址的荒诞神话,便问朵莉法,“莉法姑娘,这石柱上刻的是什么?”
朵莉法在神庙外成花瓣弧形摆开盛满清水的石坛里取出三朵金盏菊,分别递给蒲牢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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