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会消失,蒲牢也有可能用了御风术,所以没有留下印迹。
阿絮坐在雪燕飞轿上四处找着,不悦地蹙眉,“都要到晚饭的点了,还往外面跑,也不等我回去,真是的。”
到了峡谷附近,能够看到峭壁上裸-露的黑岩,在一片纯白的世界中尤为扎眼。阿絮落下地,沿着崖边走了两步,她能感到蒲牢的气息很近了,可暂时还没看到她的踪影。
“在哪呢?”阿絮迈着步子,想,“要不喊两声?”
再往前面一点,峡谷的断崖上有一座结满冰冷的吊桥,远远望去,桥中心隐约立着两个小小的人影。
阿絮停住脚,聚集灵息化出龙眼,仔细朝桥上看,怔了一怔。
那是......
“其实我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你在帮我。”
“我没有帮任何人。”
“在高界层面前,我明白我的无知,但我也能感觉出我用的药材绝非凡品,那些东西就是雪麒麟也不一定弄得到手,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
“这也没有我一定要帮谁的意思。”
“药材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要谢谢你。”
“药吗?你爱用就用吧。”她摆摆手,拉起肩头滑下的披风。
“谢谢你。”
“我不接受,你随意。”
蒲牢神色有些难堪,“你有恩于我,我向你道谢,这是我坚持的原则,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没办法,只是我单方面要贯彻我的原则。”
“哦,那你就单方面好了。”她戴着斗篷帽子,揉了揉脑袋,“想怎样怎样。”
蒲牢皱起眉,接不了话。
远远地,阿絮望着桥上的两人,袖中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在手心剜出月牙。她匿了气息,潜行到桥头,默默看着她们。
阿狰下意识抬眼看了看桥头,对蒲牢做了一个留步的手势,往和阿絮相反的桥头走去,蒲牢则静静看她走远,然后回身,才看到桥头正立着一人,浑身落满薄薄的雪。
“龙儿......”
“你出来做什么?”
“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外面这么冷......”
“蒲牢,我问你出来做什么。”
蒲牢目光一颤,肩膀塌了塌,“龙儿......”
阿絮握了握双拳,抬起低垂的头颅,蒲牢看到她的眼圈有些微微的红,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她的眼神有一点奇怪。
蒲牢快步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说:“我本来是在洞府外面散步的,忽然看到阿狰一闪而过,想要和她道个谢,所以跟了上去,结果一直追到了这里。”
“有什么好道谢的。”阿絮说,“你根本不需要向她道谢,你从来不欠她,她更配不起你的感激。”
“为什么?”
“她是在利用你,利用我们,她想回鹭海,可是仅凭她一个人做不到,所以必须拉着我们一块。”
蒲牢疑惑地看她,“这都是真的?”
阿絮言辞凿凿,“千真万确,秋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目光盈盈,右手贴在蒲牢左脸上,“我无论做什么,都是想你好,要你好,好一点,好很多,好得不能再多,你要听我说的,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不要伤了自己,也不要伤了我。”
阿絮看到蒲牢和阿狰单独会面的时候,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
她最害怕的事,就是有一天蒲牢知道阿狰的真面目,知道阿狰就是龙玉朗。要是那一天真的来了,蒲牢会怎么样?或许,她心底还隐隐藏着她本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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