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又觉得好笑不已,一时心上的阴霾全部退下去,嘴角微微勾起,晚饭都多用了一碗。
这话被奴才回禀道忙的头大的皇帝那里,总算让他也跟着露出笑颜,政务繁忙,他的心里一直空落落的,直到她的消息填满了他的心才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人在陪伴的,他们并不孤独。
就连手下那些惹人生气的奏折都看着好看起来,这个天下那个人会与他一起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心动?他作为皇帝若收到的任何刁难都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她就是那条小河,让他心上所有的污浊都哗啦啦的向远方流走。
疏影在他心里算什么,他一直没有给自己的答案,可是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心里有个可以让他能仰视的人。就如当初,他和她说的那种话,他把她当做心里的皇,他一个人虔心供奉,只为得她一眼垂怜。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她的心被别人占据,就算她永远不可能爱上他,那又如何?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好,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能看得到摸得着,这样就好了。
她在他的世界里,占据的位置简直超乎想象,外人不会懂他是有多狠那些想要把她从自己身边挤走的人,相关的一切都不会管了。
睿德苦着脸端着吃食进来,见着他委屈不已:“皇上,疏影小主子可真是会磨人,她闲得慌,宫里的大小事都要插手,这不已经让人送了先皇的妃子来,让奴才给个说法。”
皇帝闻言笑了笑:“她爱折腾随她去,你若是累了,朕让人代代你?你去歇歇?”
睿德赶忙道:“奴才哪敢啊,不过是想说皇上真是惯着小主子,也不怕他越发无法五天了。”
奇然心上更觉得痛快,轻笑一声:“把她的胃口养刁了才好,到时候越发娇纵,看她能去哪儿。再去做一样,今儿心情好。能多吃些。”
睿德也跟着喜,正准备走,却听到外面有人传皇上的舅舅求见。当初皇上举步维艰时,只有这个舅舅对他有颇多照顾,所以皇上待他如父亲般亲近,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奇然也没在意什么,继续吃着东西:“舅舅怎么来了?”
罗国泰不悦道:“皇上怎么这般糊涂,自己才刚站稳脚,怎么不想着将各种势力拉在手上,反而护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想将他们家的女儿送进来,让他们送就是,你是在做什么?”
奇然闻言一笑:“舅舅不要担心,既然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就不能拿我怎么样。他们想斗我,就先得想想他们的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罗国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和你说什么身份,你确实坐的住,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天下压不住,时刻动摇,能怎么着?赶紧稳住才是正经。至于你喜欢谁,我也管不来。可明白着不能是那个什么影,她家事不行,就算有点能耐她终究是个女人,是要把你当天的,她只能仰仗你,却不能帮你。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权势相当的人来帮助你稳定,然后借机削弱他家的势力,你明白了吗?”
奇然终于失去了胃口,他轻笑一声道:“我知道舅舅是为我好,但是我又掌控一切的把握,所以这些事你无需担心。至于疏影,我认定了她就没打算改变。我的母亲在这皇宫里丢了命,可我不想我所喜欢的人也遭受这样的对待,我想清楚了并且心意已决。所以舅舅无需在劝我。弟弟们可还好?有好些日子未去看他们了,等忙活完这几天就去看看他们去。”
罗国泰知道自己劝不住了,无奈道:“和你娘一样的倔脾气,随你折腾去。他们也惦记你,说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了,还想来宫里看你,这次就要跟着,我没同意。总不好失了规矩,让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