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是起了?”
“白书公子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咱们府里的雨景太过小气没什么看头,不如郊外的景致让人赏心悦目。”舒月见她没什么胃口,示意小丫头将吃食撤下去,她拉着疏影往外面后院走。撑着油纸伞走在雨雾朦胧的天幕里,身边大树花儿摇摆,发出窸窸窣窣地声音。
两人站在外面,见他定定地站在窗前看着阴沉的天不知在想什么。舒月身子往前倾,疑惑道:“姑娘怎得不走了?”
疏影未答,眼前的路敬淳面目柔和,唇角漾出淡笑,穿着一袭白衣,站在那里莫名的成了一道风景。她正要上前,只见秦钊急急冒雨而来,直接推门进去,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先是攒眉像是极为难,继而又叹了口气冲着秦钊点了点头。
两人尚且举棋不定怕扰看他办正事,只是在看清来人时,疏影不由得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路敬淳当真是情深的很,在她眼里却是将口是心非表现得淋漓尽致。
雨水顺着伞流下来,来人穿着青色绣花长裙,地上的雨水打湿了她精致好看的绣花鞋,宇文兰青也是个执着之人,想来是存了不唤他回头不罢休的心思。
“看来将军有贵客,你我不便前去打扰。”
舒月看了眼里面,心上亦有几分担忧,老夫人不喜宇文家,少爷难道会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执意?
疏影转身要走却被舒月拉了一把,转头看过去竟见老伯一脸怒意地赶来,半点仆人应有的恭敬都无。
路敬淳也不过才问了宇文兰青一句:“你来做什么?”老伯便冲了进来,让他有几分讶然。
“你我在青国时我同你说的话可是忘了?我虽是个做奴才的,我的话你是听不得了吧?”
路敬淳看了一眼宇文兰青,见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敢抬头看老伯,失笑道:“老伯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些话,我从来都是将你当做长辈来尊敬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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