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着实让人无法开心,两人将香插在香炉中又拜了拜才离开。前院是祖父们办正事的地方,她鲜少来,看着肃穆沉寂的几间宽敞屋子紧闭,只觉陌生的可怕。推开书房的门,进去里面已经积攒了诸多灰尘,很多书册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祖父仔细翻阅它们时的专注模样,白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他最爱穿藏青色的衣裳,收拾的妥妥帖帖,年轻时俊朗的气度犹在。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像是生了根一般稳稳地扎在上面,后面挂着一幅大气的山河图,因为只是祖父临摹的手笔不甚值钱所以没被朝廷抄走充公。
跨过月亮门,两人走在长廊中,旁边是碧绿的湖水,小时候疏影时常随母亲趴在护栏上看嬉闹的锦鲤,偶尔也会拿着饵食投喂,玩的忘了时间父亲就会无奈地笑着来寻……
“疏河……”
白书转头看向阿姐,疑惑道:“怎么了?”
“我想哭,我想爹娘了。”
白书真的很少见阿姐在哭过,她像个男子一样不被轻易打倒,心狠起来像是抛弃了人情味,让他看得又痛又愁。这会儿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咬紧唇,眼泪哗啦啦和下雨似的不绝,眼眶里被泪水晕染起了薄雾,可怜又凄凉。
他难过却不能跟着哭,将哭的梨花带雨的泪人儿拥在怀中,一起缅怀那段快要记不起来的温馨。阿姐哭的像是变了天般,抽噎了许久才停下来。
于疏影来说这座院子里唯一能让她笑得也就是重新回到她的闺房,里面乱得一塌糊涂,凳子桌子倒在地上,大片大片的蜘蛛网挂在房里,想来老者顾着礼数未踏进后院。床上和紫色帷幔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泽,灰扑扑的,锦被还和那年冬时被抓走前一模一样,在梳妆镜前有个小笸箩放着好看的丝线还有缝制了一半的绣帕,歪歪扭扭的很是不好看。
“阿姐这手艺着实臭,怪不得我的衫子破了你只会让阿蝉帮我缝补。”
疏影轻笑一声:“当时娘就嫌弃我,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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