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如意客栈,老伯现在就要取去?”
老伯点头沉吟:“丫头等着,我这就去取。”说完就匆匆出府了。
舒月乐了:“老伯可真是嗜酒如命,少爷数落过他许多次了也改不掉。厨房早已备好饭食,姑娘快些去用罢。”
疏影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我们不忙,那里面有一坛是专给女子用的果酒,酸甜馨香,就是醉了你也与我在一处没人会来找你的不痛快。”
舒月赶忙摆手:“这与规矩不符,舒月一个伺候人的哪能与姑娘同饮。”
疏影轻笑,也不多言,一会儿就是灌她,舒月又岂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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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辰如今不可谓不得意,权势在手,谁人见他不是恭敬地行一礼然后称道一声:“丞相大人。”
只是饶是他已经做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却也有诸多烦心事,当初不过是想让兰青与路敬淳断了往来,谁知竟然把女儿得罪的这么彻底,胳膊肘朝外拐的混账也不怕将来被人坑害了性命,他虽然恨她不争气,可总归是自己的女儿又丢不下。
“也不知白书什么时候能到京城,那混账回来让她给我乖乖在家中思过。”
他这话本是对身边的刘管家说的,却被从外面进来的夫人听到了,冷讽道:“别人听了当你这个女儿有多尊贵,不过是个不听话的你还当宝,我的阿秀模样好,学识好,哪点比她差?怎么就这般不受你待见?”
宇文辰不耐烦:“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来我的书房?”
“宇文辰,你真是过河拆桥,要不是靠着我家你能有今天?不说感恩反倒跟我摆架子,我不屑和你计较这些,我就问你,我家阿秀到底是哪里不好了?就不能得你丞相大人好脸相待?阿秀年岁也到了相人家的时候,你且留意着些,嫁个如意郎君也省得在你跟前看你这张老脸。”
他虽气却也无奈,不愿意和她置气,虽说是出生大家却和市井俗妇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