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僵硬无比,良久才干笑道:“她近日不在府中,待有机会再让她与大皇子相见罢。”
奇然这才将手中清酒一口饮尽,爽朗笑道:“此时不在府中的怕是军师大人罢?阿蝉姑娘差点将我骗了过去,若不是被我发现些许破绽……你也不必恼,奇然不会为难与你,毕竟我得顾着老师的名声。”
阿蝉放在身下的手握紧成拳,他既然如此说必定是捏住了小姐的把柄,顿时放松下来:“大皇子戳破我的身份,却又不借此机会搬倒我家公子,不知是何用意?”
奇然抿了抿唇:“阿蝉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发现的?”
阿蝉不动,冷淡道:“被发现是阿蝉失误,但求大皇子赐教。”
“老师与阿蝉姑娘百密一疏,只在外貌神态上下功夫,却未留意到身形之差。奇然平日对长度记忆颇深,老师只及我下巴处,而阿蝉姑娘却是比老师身形还要矮小些。奇然曾与老师同用饭食,见他左手握著惯于尾处,而阿蝉姑娘想来不是左撇子,使得不大灵便,便是握于中端瞧着也有几分别扭。”
阿蝉垂眼,闻言轻笑:“大皇子细致入微,怪不得我家公子说皇上这几位皇子中只有您沉得住气,说是若非得选那么一个必然是您无疑。”
奇然却是信她这话的,阿蝉是公子影的耳鼻双手,断不会说假话。他听得甚是舒心,连饭食都多用了些。
“明日既然三皇子登府,我要好好准备一番才是。大皇子是聪明人,阿蝉这几日甚是疲累,大皇子若无事,我便先去歇息了。”
这院子是小姐的,她如今依着小姐的相貌便不能失了这份气度,万幸他并没有发现小姐的真正身份。
奇然对她的倔强好笑不已,拱手道:“阿蝉姑娘随意。”
待人走后他才站起身看向挂在书案后面的赏菊图,画中一公子背对作画之人,身姿飒飒,玉树临风,悠悠闲闲地立在小院中,只是这小院有几分熟悉,想来便是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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