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下来。
“怎么会?老天怎么会让她活下来?”继而她阴笑道:“你又有何证据能指明老爷是我所害?我们几十年夫妻,他死了我又能得如何好处?”
疏影看着路敬淳紧皱眉头,轻笑一声:“将军这是怎么了?不过一场内宅争斗,竟让你露出这副面容?可是宇文兰青?我倒是有所听闻,她的母亲亦是被丞相新娶的夫人给害死的。不过是宇文辰寻了其他借口才遮掩过去,他的情深倒不是比不得权利重要罢。”
路敬淳双拳紧握,低斥道:“闭嘴。”
疏影似是故意,冷哼道:“将军若是看不下去,大可离去,何故在这里找不痛快?”
路敬淳正欲开口,却见她走上前,风吹动她的衣摆,媚然中带着几分潇洒英气,不知为何看着有些眼熟。
“他们没有,我手里却有。林夫人,可知是什么?你先别得意,且看看那样东西还在你身上吗?”
林夫人在怀里摸索一阵竟是什么都摸不出来,不由慌了神,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疏影却看向路敬淳,笑得张狂而明媚,声音婉转却又寒气满布:“宇文兰青亦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被人利用尚不自知,也怪不得能丢了性命。路将军别急着恼,我可不想你将我看做仇人。我可是要做你枕畔人的。”
秦钊此时更不敢看主子一眼,他记忆中没有一人敢这般在将军面前大谈宇文小姐之事,眼前这个女子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道,也不怕将军当下扭断她的脖子。
疏影缓缓道:“林员外虽救了那女子奋力产下的婴儿,将女子埋葬,又将女孩托付到一户人家寄养,却不知垂慕女子之人一直在身后跟着,将一切都收入眼中。他待林员外走远了又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亲自抚养,待她长大后告诉她这一切。至于林老爷是如何认出她又知晓她心思的,应该问林管家。”
众人都被当中的复杂搞得一头雾水,专注的听这事又于林管家有何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