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处那个潇洒帅气的年青人,凌旭瞬间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那肯定就是山本太郎了,因为此时山本太郎停在了那辆粉色的帕加尼跑车面前,并且用遥控钥匙打开了车门。
瞅了瞅山本太郎那英俊阳光的脸颊,凌旭抬头从反光镜上照了照自己,然后酸溜溜的嘟囔道:“这孙子是不是整容了?应该的整容了,肯定是整容了,我是没整容,我要是整的话,绝对比这孙子帅一百倍。”
说话间,凌旭看到山本太郎跟同学们打完招呼开始准备上车了,看到这儿,凌旭登时来了精神,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可是没想到,就在山本太郎打开车门想要往驾驶室内坐时,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之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收了回去。
随后,山本太郎开始环视四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见没有任何异常,山本太郎围着自己的跑车转了一圈,查了查车身,然后他蹲下身子检查轮胎,随后,他发现了车轮的异常,看到有人把车轱辘上面的固定螺丝给卸掉了,山本太郎冷冷一笑:“八嘎,这是谁搞的恶作剧?真是幼稚。”
看到对方只是卸掉了四个车胎上面的固定螺丝,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开动跑车时出现车身趴窝的丑剧,所以山本太郎并未多想,他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了某个学生的恶作剧,重新锁上车门后,他给修车公司打了个电话。
十多分钟后,附近汽修厂的两名修车工人来到停车场,当他们把轮胎重新固定好之后,山本太郎担心还有其它问题,便把钥匙扔给工人,让对方对车子进行一次全面检查,吩咐完,山本太郎叫那二人把车子开走,而他则步行离开了停车场。
当凌旭看到山本太郎用手摸向腰间的动作时,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丝亮线,他紧紧瞪着远处的山本太郎,望着山本太郎的举动,凌旭眼中尽是思索之色,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待山本太郎离开停车场后,凌旭发动车辆,想要跟上去。
可就在这时,凌旭意外接到了王艺欣打来的电话,王艺欣在电话里告诉凌旭,所里户籍警杨善勇的父亲因病去世了,按照惯例,这种时候,凌旭做为所里的领导,必须得回去帮忙张罗丧事。
听到这话,凌旭不禁有些疑惑:“杨善勇家里有丧事,不是应该他自己办理吗?怎么这事还让我掺和呢?”
见凌旭不明白,王艺欣从电话里解释说:“凌所,是这样的,杨善勇的父亲去世,县局领导和其它派出所的一些同事肯定会前去吊丧,到时候、领路、收账、迎接、凭吊、送人,这些都需要所里的同事们帮忙。
杨善勇父亲的丧事是在老家办理,届时,县局领导和户政科的同志们肯定要来吊丧,但是他们不认识杨善勇的老家,咱们就得派人把他们领过去,到了目的地之后,咱们还得帮忙收账。
因为咱们这儿吊丧有留纸礼钱的习俗,那些前去吊丧的人,每人都会留下一份纸礼钱,按照惯例,这些钱都是由所里的同事帮忙收着,把留钱人的姓名和数额登记下来,事后统一交给杨善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