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低了头,听他的话,真的在他咬掉皮和肥肉地方,将那条他特地留给我的瘦肉咬下,脸红红的吞下。
虽然只有一条肉,但这一顿饭吃得春光明媚。记忆里,从没有被一个这样强大的人心的照顾着。
安心,又静心。
吃完后,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话。我煮了水,替他换药。
伤口红肿,愈发狰狞起来,他抓着我的手,英俊的眸子里闪过疑惑,低语道:“我没见过你这种,手指明明不细软,却让人感觉心痒痒的女孩子。要不是在这天寒地冻处看到你,真的觉得……”后半句忍住不,自个儿想到什么似的,极可乐的笑了……
我呆呆在一边,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可乐的地方,只是继续无语,动手替他包扎。
弄完了,他穿了衣服,看到他补的弯弯曲曲的样子,抿嘴偷笑。
他用手指勾起我下巴,问:“觉得不好,你重缝!”
不要,我瞪大眼,然后悻悻道:“我要做饭。”
“不才吃过吗?离儿,你又饿了吗?”声音,完全不怀好意的。
“煮肉粥要好久的时间!”我争辩,我每次都要煮上半天,还要加上数次冷水。
男人脸上表现出厌恶的样子:“又是粥啊,做饭吧,不吃干饭没有力气。”
生气,这男人真会挑战,我会做饭才怪!
我想了想道:“没菜。”
“怪不得你瘦得身上没有三两肉。现在打猎不便,还是等二天我伤好了,回去再吧。”男人挥挥手,容我去煮他并不爱吃的粥了。
老夫妇的食物其实很少,还要带部分在路上吃,我看了下,也只有一块鱼肉了。我不知道这吃完了后,怎么办。只吃白粥吗?
不管吧,先做了再,因为觉得是最后一顿好吃的了,我多加了些米,决定吃饱点。
男人看了一眼,惊喜的笑:“良心发现,给我做饭了。”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只是把吊锅放到火里面烧。
男人懒懒地坐在床上,我见柴不够了,出去抱柴。
仰天上,蓝到没有一丝缝隙,海阔天空,才惊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
可是,天地之间,微的人却又充满最大的可能性。
前几天自己还在荣亲王府一门心思的想着一头豹子,这男人更不知身在何处。可是现在,我离开所有亲人,和他在一起。
命运,如此的奥秘。
我猜不出,只觉得迷茫!
拾了柴,进去,跪在一边架柴。
男人摸着下巴道:“你这是和谁学的架柴,这样齐齐整整的方式真特别。”
我回眸,不知道他什么。
男人走过来,用脚指点我,把柴拔开,道:“这样空心的架着,火会更大。”
我不理他,站起来,这屋子很,他又是那样不能无视的存在着。我又没有事做,扭动着手指,一时有点发懵。
男人好象来了兴致,道:“离儿,你唱支曲儿,解解闷,好不好。”
唱曲儿,我冷哼道:“不会。”
男人的兴致一点示减,眼睛盯着我,笑道:“你不会啊,那你就不要怪我找点别的消遣了,这里实在太闷了。”
“悉听尊便。”
他找乐子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低了头,看,那火真旺起来了,怪事,整整齐齐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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