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李颜宏觉得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浑身的力使不出来。
李颜宏拿着木墩坐在院子里,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麻杆,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怎么说能让二春这丫头不生气,可直到王寡妇过来了,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王寡妇手里提着碗,外面用头布包着,提在手里,里面正是她中午贴的饼子,队上开了会,村里人争论了一番,到底是流言也没有证据,批评了王寡妇几句让她自爱,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王寡妇可不管村里人说啥,她就做自己的,何况今天在队上李颜宏也站出来证明两人的清白,一回到家王寡妇就做了午饭,想着赶中午前送过来,也正好让李颜宏吃上。
结果这一进院,就看到李颜宏的手正流着血,他还不自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两只眼睛望着远处,王寡妇可顾不得这些,急步上前,一边道,“李兄弟,你咋这么不小心,快放下,手都划破了。”
王寡妇这么一说,李颜宏才发觉,看到自己手指上那划破的小口,也不在意,“没事,打战的时候我老李天天见血,比这个还大,还不是活到现在。”
“理是这个理,可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你快放下去洗洗手,我给你包一下。”王寡妇仍旧是一脸的担心。
李颜宏也不动,“大妹子,你咋过来了?”
见他这般,王寡妇也没有再多劝,扯了一个木墩坐在他身旁,解开头布把里面的碗拿出来,里面还有一双的筷子,“李家兄弟,你也别嫌弃,趁着热吃吧。”
李颜宏打早上到现在也没吃过东西,说了句谢,接过碗和筷子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在部队里呆过的人,那吃东西生猛的狠,王寡妇在一旁看李颜宏吃的香,心里也高兴。
东屋里,二春坐在炕上,透过窗望扫了院里的两人一眼,心下屑,看来又是自己多事,早知道就不把那饼和菜放到西屋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着晚上再给他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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