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元钱。照说他也不该是缺少那400元钱的。”
“那件事真的要怪我,我也是很内疚的。”
“他去年代交了那些钱,已经是用尽了自己的老本。后来他搞试验的投资全部是代的款。去年8月份,主国科学院在东都召开学术研讨会,邀请他参加,并要他在会上做学术报告,这对简洛来说,是很难得的交流和学习机会。组委会也开出了相关手续,请求地方政府酌情报销400元费用。”
“他在向镇上申请这笔钱时,无意间提到了还向我借了500元钱也暂时还不上。巧合的是当时正在我上调的政审期间,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很快就有人向我追查这500元钱的来龙去脉,我这人一向不善于理财,明明是自己的钱却总也说不清楚,查来查去查得我很窝火,查的结果虽然也是不了了之,但还是耽误了一期我进党校学习的机会,所以我就对简洛的无心之过有了怨气。”
“反正对方也不是要求政府一定要报销,而是酌情报销,虽然这一笔钱镇长你已经批准了,照说已经生效,但我还是可以拖一拖的,我只是想卡一卡这400元,来气一气我这个朋友,也没预想过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们不知道,简洛这人很有个性,他这人行事,外人很难明白他的行事方式。我本来以为他还会来再找我一次,我就会批给他的,哪知道简洛他也不是个强求的人,没有就没有,就是吃再多的苦头,也情愿自己去背。”
酒王说:“我想不到他当时会那么窘迫,他亲戚朋友和村民那里连一分钱都有借不到。”
“你们绝对想不到,简洛是因为啥才借不到钱的。不是他的人缘差,他简家世世代代的威望善行,也为他积下了绝好的人缘和口碑;也不是也人担心他还不上,他仅仅在庄稼上的收入,每一季的收获都会比别人多出很多,只因从十六岁起,他就种地的第一把好手。”